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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说皇帝因为这个事情找自己,秦之航吓得缩在自己的殿里不敢过去。
一旁的嬷嬷见了,长长叹一口气。
王爷做什么事情都要娘娘善后,现在事情闹到皇帝那边去,不好收场。
王爷不仅不想着怎么为娘娘助力,反而缩着不肯出头,实在是愚蠢。
难道赖着不过去,陛下的怒火就会平息吗?
嬷嬷从小跟在德妃身边,见了大世面,即便德妃那边没人传话过来要怎么做,她也想好了法子。
“王爷,您别害怕。”嬷嬷缓缓开口,“此事苍王妃空有一张嘴,即便陛下怀疑,没有确凿的证据,依旧无法定您的罪。”
她凑近秦之航耳边低声道,“到时候,您就这样说……”
御书房内,气氛让人喘不过气,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秦之航一踏入,噗通一声,双膝跪地,涕泪横飞,哭声之凄惨,不知情的还以为受了天大的委屈。
看得沈锦月一愣一愣的。
这秦之航怎么看上去没以前那么傻了。
皇帝还没问罪呢,秦之航就主动认错。
“父皇,儿臣知罪!”他边哭边喊,声音边颤抖,“昨日儿臣喝醉了,被下人迷迷糊糊安排到了陆家一个小院。”
“儿臣当时不清醒,等二嫂自己进来时,儿臣还以为是舅父贴心安排的暖床丫头,才对二嫂动手,绝不是有意冒犯,求父皇明察!”
沈锦月站在一旁,看着秦之航这副虚伪做作的模样,又气又好笑。
不愧是母子,简直跟刚才德妃一个模样。
德妃见状,和秦之航一起跪下来,“陛下,我就说航儿不是那样的人,他虽不学无术了些,可本心不坏,总会做出这样有违纲常的事情。”
闻言,沈锦月笑了,厉声质问,“秦王装得倒挺像那我问你,房间里的熏香是怎么回事?”
沈锦月深吸一口气,“父皇,如果不是秦王早有预谋,怎会提前在房间里下药?”
皇帝紧蹙眉头,秦之航居然还敢下药?未免也太大逆不道,他正要发作,秦之航抬起脸,立刻摆出一副无辜至极的表情。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地反问,“二嫂这话从何说起?什么熏香?本王实在是听不懂啊。”
陆家的管家在事发后,迅速将所有的痕迹都处理掉,即便当时真的有熏香,这会儿皇帝派人去查也查不到。
沈锦月虽心中清楚真相,此刻却没了证据,只能暗暗咬牙,有苦难言。
秦之航见此,越发卖力地为自己开脱,态度看起来无比诚恳,“父皇,虽说当时我不清醒,但我的确影响了二嫂的名誉,我愿意赔偿二嫂!”
德妃和秦之航对视一眼,满意地笑了。
沈锦月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陛下,我不要赔偿,我只想要一个公道,就算熏香查不到,难道臣妾会无缘无故地冤枉秦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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