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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听父亲的安排。”叶司澜乖巧地垂下头。
陆远行满意地点点头,越过她,大步往里走,“你放心,虽然是做妾,但谢观南乃是抚国侯,你的嫁妆,比你的姐妹们只多不少。”
叶司澜微微颔首。
陆远行的意思是,她虽然身份卑贱,嫁过去又是做妾,但因为谢观南身份高贵,又手握重兵,陆家不会怠慢他。
说是给她的嫁妆,其实是给谢观南的颜面。
“你父亲说的是,到时候你的嫁妆都按照你嫡姐的规制来办,保管让小七你嫁得风风光光的。”
叶司澜只低垂着头,点头应声:“多谢父亲,多谢母亲。”
“潇湘苑已经让人收拾出来了,待会儿让人带小七过去吧,你这一路奔波,也辛苦了。”
“让母亲费心了。”
叶司澜乖乖应声,做足了乖巧懂事,不争不抢的样子。
这副模样,并没让陆远行和柳氏多看她一眼,反而觉得她小家子气。
陆远行挥手就让嬷嬷将她带去潇湘苑,这是连一眼都不愿意多看她了。
正巧,她也不愿意和他们虚与委蛇,微微福身,做好了礼数,才跟着嬷嬷离开。
潇湘苑里,只有两个洒扫的粗使下人,叶司澜过来时,两个婆子正拄着扫把,倚着门框嗑毛嗑,聊府里的八卦呢。
柳氏身边的嬷嬷见状,低低呵斥了两句,并未惩罚,就带着叶司澜进了院子,“就是这里了,所需下人回头夫人会安排过来,有什么缺的少的,七姑娘就与下人说。”
“有劳嬷嬷了。”叶司澜认真地道了句谢。
那嬷嬷站在那等了一会儿,见叶司澜没有动作,瞬间冷了脸,“七姑娘若是没有别的交代,老奴就先回去复命了。”
“嬷嬷且去吧。”叶司澜笑得一脸温顺且天真。
嬷嬷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她才出门,琉璃就笑开了,“小姐,你看到她的脸色有多难看了吗?笑死我了,还等着小姐看赏呢!”
叶司澜如何不明白那嬷嬷的意思,但她现在不是人情练达的叶家家主。
而是陆家自小养在庄子上的七姑娘陆七笙,自小养在庄子上的姑娘,不懂高门大户里的弯弯绕绕才是常态。
更何况,她特意戴着的玉簪早已送出去了。
叶司澜已经能想到那嬷嬷回去之后,是如何和柳氏添油加醋的了,这正中她的下怀。
“但这府里的人也太过分了,竟然敢这般对待小姐,还有那位陆七姑娘,她到死都惦记着回家呢,若是知道……”
“本就是权宜之计。”叶司澜打断琉璃,“待到一切真相大白,我会为她讨回公道。”
是夜,叶司澜拿着笔整理思路,就听门外传来一声猫叫,伺候在身边的琉璃快速起身出门,再回来时,脸色有些难看。
“小姐,今日茶摊议论大小姐那几个人都死了,连摊主也……”
叶司澜手中的笔一顿,墨汁滴落,在纸张上落下一个墨点,“知道是谁做的吗?”
“是他的人。”琉璃低声补充,“但手法比以前更狠辣了。”
将毛笔放在笔山上,指尖在桌面轻敲,月光洒落在纸张上,一点银光覆盖在“江执曲”三个字上。
叶司澜眸光一沉,看着未干的墨迹流动成花。
城中流言四起,她前脚刚听到流言,后脚把流言送到她耳朵里的人就死了。
姐姐的死,绝非偶然。
否则江执曲又怎会广插人手,将议论此事之人尽数杀之后快。
叶司澜目光微冷,身后琉璃快步来到她身边,面带怒色,“小姐……”
京中果真是龙潭虎穴,步步惊心。
叶司澜敛心神,沉声道:“探到旁的消息了吗?”琉璃点头又道,“明日,江执曲会同侧妃一道游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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