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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没好些了?”
上朝前,霍斯景将温热的大手覆上沈卿岁的小腹,轻声询问。
“嗯……”
沈卿岁懒得睁眼。疼是不疼了,但下身使不上力的酸软敢更是要命。
“上完早朝我就回来,哪也不去。”
再回来的时候,沈卿岁还懒懒赖在床上,霍斯景伺候她用了早膳,问她还想不想睡,她直接闭上眼。
“那睡吧,我就在旁边,醒了叫我,”霍斯景好笑地捏捏她的小手,知道她懒,拿了只铃铛摆在床头,“或者摇摇这个铃铛。”
这不跟逗小狗似的嘛。
她赤着脚下床,霍斯景看着她白嫩的脚直接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心惊肉跳地打横抱起,半是责怪半是心疼地训导她。
“地上凉,以后记得穿鞋。”
他为沈卿岁穿上鞋袜,转头吩咐德胜取来羊毛地毯,把金宸殿各处都铺上。
“即便铺了地毯,也还是要穿鞋,再不然,也得穿好袜子,记住了吗。”
“记住了。”
“想看会儿书吗?”
沈卿岁瞥了眼堆满奏折的案牍,摇摇头。
“陛下忙着,嫔妾就不打扰陛下了。”
“那岁岁无聊了会做什么呢?”
霍斯景没忙着去翻阅奏章。他耐心地将沈卿岁引至书案旁坐下,想知道她的爱好。
“嫔妾不知道……也许……发呆?”
瞧着沈卿岁呆愣的模样,霍斯景鼻子一酸。她说的,多半是真话。她不是善于说谎的人,即便生长在遍布谎言、容不下真诚的地方,她一说谎,就会目光躲闪、小动作不断,真真是好分辨。
“陪我工作好不好,”霍斯景将摆着小甜品的托盘挪到沈卿岁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就坐在这里,我只要看一眼你,工作再多也不觉得烦了。岁岁愿不愿意呢?”
霍斯景都这样说了,沈卿岁有些发怵,最后也答应下来。
她也没说谎,无事的时候,她只会发呆。宫里嫔妃罚她也常罚抄经刺绣一类的事,让她写字做女红打发时间,跟自己罚自己没区别。
像下棋、听曲之类的娱乐,她住的地方没有这个条件,以她的位分也没有这个特权。
除了和如雨说说话,她就只能发呆了。
而发呆时能有的片刻安宁,也只能维持一瞬。更多的是忍耐身上的疼痛和愈合心底的创伤。
霍斯景看着呈上的折子,有说各地天灾频发,地方拿不出粮草赈灾请求国库拨粮,一看就是自个儿贪了要人收拾那烂摊子。霍斯景看得皱起眉头,转头看了眼沈卿岁发呆的可爱模样,气一下就消了。
沈卿岁可没看别的。她就看着跟前的小甜品。一个个做成桃花的样子,闻起来还有股淡淡的花香。
她悄悄看眼霍斯景,想起昨晚他定下的“规矩”,探出手,拿了一只,小心翼翼地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见霍斯景没有阻止,她大口咀嚼起来。小嘴被塞得满当当的,像只小仓鼠,一不小心就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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