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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稔地上好药后,霍斯景轻轻地用纱布缠满沈卿岁的伤处,找了件自己的寝衣给她换上。
女人的身躯实在瘦小,他的寝衣只堪堪挂在沈卿岁身上,空荡荡的。
估摸着她一时半会儿不会醒,霍斯景把被角掖好后,离开内殿,招呼如雨随他去沉玉阁。
德胜办事很快,沉玉阁的两位才人已经被送走,没旁人打扰他清静。
“岁岁平日用惯的东西都收起来,先拿去金宸殿。”
一边吩咐,他一边在阴冷的小屋里搜寻。房间本不大,里头只有一张床、一方桌、一只衣柜和一套供客使用的桌椅,显得房间宽敞。
桌上摆着一碗成坨的粥,连清水都没有。
宫里都是看人下碟,沈卿岁不讨他喜欢,位分也低,哪会有宫人精心伺候?每日一顿冷掉的粥或馒头,偶尔一碟小菜,直至后来,连水也不给她备上。如雨去打水,还会被受后妃指使的宫人奚落刁难,连喝上干净的水都难。
说是衣柜,里头也没放几件衣服。沈卿岁正是爱美的年纪,只几件常服,还都是寡淡的素色。布料粗糙、浆洗多次,宫里每位嫔妃应得的月例,也被四妃克扣,连新衣都不曾置办。
“这些衣服都不要了,让绣坊都重新做。凡是京都贵女喜爱的样式,用蚕缎通通给她做。”
如雨不知蚕缎是什么稀罕物,只是为霍斯景对沈卿岁的突然上心感到惊奇。但德胜知道蚕缎是什么,那可是江南进贡的珍品,穿在身上细滑柔和,轻薄又极暖。
勾织蚕缎的蚕丝极其坚韧柔软,成千上万只蚕里只有一只才能吐出这样的蚕丝。再由江南手艺最精妙的绣娘净手编织,工艺之繁琐,一年只能产出三十匹,连过去的贵妃也只在生辰日才能得上一匹。
如今都用在沈卿岁身上,德胜领旨,饶是自听到霍斯景在沈卿岁面前不再称“朕”后自诩见怪不怪的德胜也忍不住惊愕。
“陛下,这件是娘娘素日最喜欢的衣裳,”见霍斯景将沈卿岁的旧衣都扒了出来,如雨拾起其中一件红色的,大着胆子试探,“也一并送去金宸殿吗?”
霍斯景定睛一看。
他从未见沈卿岁穿过这般艳丽的衣服。
回回侍寝,沈卿岁要么赤裸,要么就穿得灰白、灰青、灰黑,总之灰扑扑的,若不是她那张精致的脸,穿成这样压根儿没存在感。
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他说她无趣,她也就只配阴暗地活下去了。
“拿去绣坊,用浮光锦制件一样的送来。”
艳丽的服饰,得用浮光锦才更光彩。
“是。”
霍斯景没说直接把这件衣服扔掉,愿意做件一样的留给沈卿岁,如雨已是大喜。
“等等,”他顿了顿,将红衣拿过来,挂在自己手臂上,“这件留着。她若喜欢,就穿这件。”
模样一样,也替不了真的。
轮到如雨和德胜震惊了。
说一不二的霍斯景,什么时候会改口,遵从别人的喜好?
他抬眼环顾四周,内务府的人仗着她无权无势,把宫里堆着要清理的残次品送了进来。
“金宸殿有的,除了她喜欢的,都不必拿了,”霍斯景思索片刻,报菜名似的把要为沈卿岁置办的东西念了出来,“鞋袜先赶制出来,取几方手帕供她平日使用,坐垫、毛毯、手炉拿新的,再添些时兴的话本子,还有……”
上辈子他教沈卿岁识字写字之后,沈卿岁就爱上看话本子了。只要拿到喜欢的话本子,她一看就是一整天。
那是他和沈卿岁关系最好的一段时日。她看着话本子,他看着她,岁月静好。
想到那段时光,霍斯景不自觉地勾起微笑。既然上一世他能窃得些许美好,这一世他也定能打消沈卿岁的恐惧,护她安好。
德胜连连点头,记得头都快大了。又见霍斯景笑,眼珠子都快惊瞪出来了。这么多年,霍斯景的笑容一只手都数得清。
“暂时就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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