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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赵陵川沉默了一下接着道:“孙局长,有件事情,我希望你能有一个清醒的认识,我们之所以首先把你请过来,就是想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冯世荣已经自杀了,我们不希望再有人走上绝路。你老实交代,把你知道的问题都交代清楚,不仅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那些乡村干部好,更是为了你的老婆孩子好。你不是上有八十岁老母老母,下有大学尚未毕业的孩子吗。你也好好替他们想想。”
乔云在一旁道:“陵川说的没错,我们的原则是首恶必办、胁从减免。我们知道你不过是胁从,并不是主犯,这才给了你这么个机会。希望你能珍惜。不要被一些人迷惑,自寻死路。”
赵陵川推算的几乎跟他们最后拿到手的钱一模一样。孙天虎真的有些怕了。六千万元,冯世荣拿走两千万,马国凯拿走三千万,自己拿了一千万。
只是赵陵川等人并不知道,这些钱的分配,完全在马国凯和冯世荣一手操控下进行的。村干部是最低一级,也是具体操作的一级,县财政把钱拨付到危房改造户账户之后,由村干部负责问老百姓要回事先说好的部分钱,或是一半,或是一大半,这些钱先落在了村干部的手中。村干部把钱收齐后,交给乡镇分管领导手中。乡镇的分管领导根据每个村的户数,进行首次分配,其中当然少不了乡镇***那份。只是因为乡镇***不承担责任,分配的会少一些。乡镇分管领导再把钱全部集中到孙天虎那里,由孙天虎进行二次分配,就是给乡镇分管领导分一部分,剩下的进行三次分配,马国凯拿一部分,冯世荣拿一部分,孙天虎拿一部分。
孙天虎抱起脑袋,趴在桌子上半天没有说话。是替人受过,还是全部撂了?孙天虎一时拿不定主意。其实现在关键的问题,并不是替人受过的问题,而是自己如果真的撂了,能不能得到减免。那可是整整一千万啊,判刑的话起码也得十年起步,弄不好是要吃花生米的。面前这三个人除了赵陵川之外,其他两个人是省纪委的,应该是说能算的领导。
“能不能给我支烟?”孙天虎抬头看着三个人问道。
乔云直接将一盒烟扔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又给了他一个打火机、
冯天虎颤颤巍巍半天才从烟盒内抽出一支烟,又小心翼翼地点燃了,抽了几口,却又感到呛得难受,咳咳咳地咳嗽一阵,只好拧灭了。约莫两三分钟的样子,又抽出一支点燃了。这一次并没有咳嗽,一支将一支烟抽完。
“三位领导,我想问你们个事,法院不会给我判死刑吧?”孙天虎眼巴巴看着三个人问道。
三个人知道孙天虎的心里防线已经突破,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将任务交给了经验丰富的邓彦杰。
邓彦杰想了想道:“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和相关的量刑标准,法院还不至于给你判死。如果你拒不交代,让我们零口供办案,我们会建议检察院以情节恶劣给你量刑,应该二十年起步,直到无期徒刑。如果你配合我们办案,据实交代,并且能及时举报相关人员,我们会向检察院说明情况,量刑可以降低到十年以下,甚至五年。”
孙天虎不敢相信问道:“无期徒刑到五年徒刑,差距真的有这么大吗?”
邓彦杰笑笑道:“腐败案和刑事案,是有很大区别的。腐败案会根据你给国家和人民造成的损失以及你的认罪态度、退赃情况量刑。刑事案有严格的量刑标准。所以,最终判你多少年,完全取决于你的认罪态度。”
在孙天虎连续抽了四五支烟之后,彻底撂了,将危房改造项目中乡村干部、冯世荣、马国凯、童安安以及自己如何哄骗老百姓,如何把钱打到老百姓账户上,又如何连哄带吓让老百姓把钱取出来交给他们,再到他们如何分账的情况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整整四个小时的审讯,河湾县危房改造项目问题总算真相大白。
从审讯室出来,透了一口气,乔云突然问道:“要不要见见童安安?”
邓彦杰不解反问道:“孙天虎都已经交代完了,把童安安的赃款、赃物也收缴上来了,按零口供向检察院移交就是了,还见他干什么,你难道还想给他一个机会?”
乔云摇头笑笑道:“像童安安这样的死硬分子,是不能给他任何机会的。我只是好奇,他那个笔记本上写的那些日期到底是什么意思。”
邓彦杰却不愿意看了,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道:“我看还是算了,我的乔大主任,从早上到现在,我们可是水米未进,你是钢铁之躯,我和陵川可受不了了。”又转身问赵陵川道:“陵川,我说的对不对?”
从孙天虎今天交代的情况来看,案子应该很快就要结束了,摆在赵陵川面前最现实的问题就是,下一步何去何从,是继续回自己的档案局,还是向王大军书记提一提条件,给自己重新安排个别的单位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马国凯、冯世荣以及那些乡镇副职肯定是完蛋了,以此必然要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跟他们有经济往来的干部,难免要跟着倒下一批。对于小小的河湾县而言,这无疑是一场空前绝后的政治地震。
自己这个协助办案的“功臣”,恐怕很快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不光是那些被抓起来、被处分、被判刑的人要恨自己,那些兔死狐悲的家伙,那些混迹在政府的吃瓜干部,甚至明海、范文华也会将自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如果自己继续留在河湾县,一辈子无法翻身是小事,被人排挤也无所谓,今后的人身安全恐怕都要受到威胁。特别是马静蕾,估计也要跟着自己受牵连。
想到这里,赵陵川忽然感觉一种无形的压力,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压的自己几乎喘不上气来。
“陵川,你小子发什么呆呢?案子水落石出了,你不高兴吗?”邓彦杰看着痴痴发呆的赵陵川问道。
赵陵川不由冷哼一声道:“高兴的是你们俩,你们俩终于可以回家抱老婆睡觉了。我高兴个屁。”
邓彦杰感到莫名其妙,推了一把赵陵川道:“你小子在说什么呢。我们俩是可以回家抱老婆睡觉了,你不是也可以见你的人民教师了吗。”
赵陵川道:“是啊,都可以回家抱老婆了,可你们办完案子拍拍屁股回省城了,我还要在河湾县继续待下去。你们想想,我参与了一件什么样的案子,扳倒了河湾县多少干部,那些被判了刑的家属能放过我妈?那些兔死狐悲的家伙今后能给我好脸色吗?这些都不说,明海书记和范文华县长,会怎么对我?这些你们都想过没有?”
两个人一下子沉默了。他们有着多年的办案经验,这种事情最为清楚。
“你不要担心,我们给王书记说,让你跟我一块回省城。把你的人民教师也一块带上。”乔云搂了赵陵川的肩膀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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