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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就看见程益民的女人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嗑着瓜子。
女人见赵陵川进来,先是愣了一下,马上认了出来,急忙手中的瓜子放下,嘤嘤地哭了起来。
“嫂子……”赵陵川叫了一声,却不知道说什么,在家里看了一圈问道:“孩子呢?”
女人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我怕孩子再受刺激,就把孩子送回娘家了。”
“外面怎么连个守灵的人都没有?”赵陵川问道。
女人哭的更冤枉了,哼哼哧哧道:“人都走了,哪儿还有人守灵。何况他这岁数,别人也都害怕,谁敢来守灵呢。刚才小区通知了,说让尽快下葬。不然会影响小区的正常生活。”
赵陵川点了点头道:“嫂子,我今天晚上给程乡长守灵。”
女人一下子呆在了那里,半天才道:“这可使不得,你是县长,怎么能给他守灵呢。”
赵陵川叹了口气道:“什么县长不县长的,你就别管了。”
赵陵川说完,直接来到灵棚。只见一口白森森的棺木停放在两条板凳上,前面一个供桌,上面寥寥放着一些贡品,两旁是两根白色的蜡烛,吱吱地冒着黑烟。供桌前面一个火盆,看样子也没有烧了多少纸钱,看来前来吊唁的人并不是很多。
赵陵川拉了一把椅子就在旁边坐了下来。
已是深秋时分,夜晚便有股凉森森的寒意,赵陵川看着供桌上程益民的遗像,心中不免感慨万千,可人已经走了,又能怎么样呢。
人这一生大概也就这个样子了,忙忙碌碌,争名夺利,到最后也不过是一场秋梦。过去常说,功过是非盖棺定论,自有后人评论,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盖棺与否又有什么区别,后人的评论不过是三到五天的闲言碎语,甚至只有一天便不再有人关心了,毕竟人死了便不再有任何价值了。至于对后世的影响,那就更无从谈起了,要不然程益民尸骨未寒,他的老婆也不至于就已经在家里嗑着瓜子看电视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付慧娟带着乡政府的人也过来了。见面不免又要为程益民的死唏嘘一番。最后却把话题落在了赵陵川的身上,
赵陵川看了一圈没见刘卓轩的影子,就问付慧娟:“卓轩没来吗?”
付慧娟狠狠道:“他怕程乡长把他带走,怎么敢来。”
不想话音刚落,刘卓轩就远远地跑了过来,见面便将赵陵川的手拉了起来,问道:“赵县长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给我们通知一声。”
赵陵川再也无法忍受内心的愤慨,看着赵陵川直言诘责道:“卓轩,你有上进心,想要进步,这很正常。我敢说每一个体制内的人,都跟你有一样的想法。但是,我们无论做人还是做事,是不是应该有起码的良知和底线。你去哪儿当乡长不好,为什么偏偏看上了程乡长的位置。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刘卓轩脸色马上窘迫的跟大红布一样,却还是狡辩道:“赵县长,我知道你跟程益民、付慧娟关系不一般,但是把程益民调回县里是组织决定,并不是我刘卓轩能说了算的。再说了,你怎么能说是我占了程益民的位置呢?难道仁义乡乡长的位置,就必须永远是他程益民的吗?你这样说是不是太荒唐了。”
赵陵川冷哼一声道:“你这样狡辩没有任何意义。也不用跟我讲这些大道理,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非常清楚。我今天给你说这些,是最后一次把你当兄弟。希望你能好之为之。”
刘卓轩气急败坏道:“赵陵川,你别以为自己当了县长就可以在这里教训人,你别忘了,你是汾城的副县长,不是河湾县的副县长。你要发号施令,要抖你的威风,去汾城随便你。在河湾县,还轮不到你说话。程益民跳楼轻生,是他自己的问题,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把屎盆子扣到我脑袋上?我也告诉你,我听说你回来,就着急忙活赶过来看你,没想到你说出这样的话。你不觉得让人心寒吗?”
啪——
刘卓轩还没反应过来,付慧娟就一个耳光摔了过去。
“刘卓轩,你还能要点脸吗?人都已经死了,你还说这样的话。你在仁义乡,程乡长是怎么对你的,你都忘了吗?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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