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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国凯到底是真的生病了,还是心病,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当然,既然住院,那就要有个名目。马国凯给医院说的是心脏不舒服,医院就给他安排住进了心内科,反正像马国凯这样的干部,没病住院也是常有的事情,所以院方也不以为意,只是每天按时检查,按时给一定剂量的药物。毕竟到了这个年纪,心脏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毛病,吃点药,打个点滴,保养保养也无大碍。
冯世荣开追悼会的时候,明海和范文华并没有闲着,而是跑到医院探视马国凯。
见明海和范文华进来,马国凯就要从病床上起来,明海就上前一把按住了。
“你这个样子就不要起来了。”明海一只手按在马国凯的胳膊上说道。
马国凯竟隐隐感到一丝温暖。这是他这些年从未有过的感觉。似乎明海此次探视,带给他的是希望。可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这一关恐怕是过不去了。
范文华走上前问道:“最近感觉怎么样?能好点吗?”
虽然没有真正生病,但日日夜夜的心力憔悴,已经让他疲惫不堪,干裂的嘴唇,无论喝多少水,吃多少水果也无济于事。
马国凯叹了口道:“你看我这个样子,还能好吗?”
明海便安慰道:“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只要你好好静养,肯定会好起来的,县里还有一大摊子工作等着你主持呢。”
马国凯摇摇头道:“明书记,范县长,我这情况恐怕也就这样了。我有个请求,希望你们能替我向市委说一说。我想提前退下来。”
一听这话,明海和范文华不由地互相对视一眼。
马国凯明显是想用这种方式逃脱罪责。这种情况也是常有的事情,腾出位置,退下来,既往不咎,也是组织对有贡献干部偶尔犯错的一种容错。可危房改造的事情,岂能用容错来解决。
明海还是点了点头道:“你不要多想,肯定会有好起来的一天。我会把你的情况尽量向市委反应的。”
马国凯便忍不住抓了明海的手,第一次说出了谢谢两个字,随即又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我记得今天是世荣的追悼会,已经结束了吗?”
明海想了想道:“世荣自杀的原因,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弄清楚。我们为了避嫌,所以也没有去参加。说实话,一块搭班工作这么几年,总感觉有些对不住他。”
马国凯张了几次嘴,好像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并没有说出来。
就在这时,护士忽然进来说要测血压,见两位领导在场就站在那里没有动。
明海和范文华便趁机告辞离开了病房。
“你感觉老马的情况怎么样?”明海出病房门问道。
范文华摇摇头道:“看样子病的倒是挺厉害的,好像也瘦了很多。”
明海点了点道:“是瘦了很多。看样子都有些脱相了。”又问道:“医生怎么说的?”
范文华道:“我刚才问了医生,倒是说没有什么大碍,可能还是冠心病,总是睡不着,这才一直消瘦。”
明海接着问道:“总不会是糖尿病吧。现在这个病普遍的厉害。据说得了这个病就是光吃不长肉。”
范文华笑着摇摇头道:“我没有问医生,但是看他的情况应该不是。我的血糖就有些高,喝药控制也不会有啥大问题,就是不能彻底治愈,老放在那里,终归是个心病。”又问道:“我虽然比你还小几岁,可看你的样子,身体比我强多了。”
明海点头笑笑道:“身体倒是还凑合,没什么大毛病。我觉得主要原因还是我不抽烟、不喝酒。你看看你们,端起酒瓶子就不要命,抽起烟来跟不要钱一样。”
范文华笑道:“我哪儿能跟你比。你是一把手,不用应酬那些客商。我要是上了饭桌不喝酒,那些投资商哪儿肯轻易把钱投在咱们这个穷地方。就拿去年的钢铁项目来说,燕赵方面来了几个人,开口就是一杯酒加一个亿,你说我不喝行吗。我硬生生喝了八大杯,才把总投资增加到了六十三个亿,又增加了一个钢筋车间。这样一来,我们县的财政收入,每年就可以增加八千万。你说我能不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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