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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手指紧紧攥着帕子。
凭什么,这个贱人不过是减了几斤肥肉,就敢教训起她来了!
尤氏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却不敢发作,在姜穗穗的目光下,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大嫂教训的是,弟媳……弟媳记下了,往后一定安分守己,绝不再给大嫂和家里添麻烦。”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姜穗穗收回目光,端起茶杯,一副送客的姿态。
尤氏见状,只得讪讪地告退,转身时,那垂下的眼眸里,盛满怨毒。
从零星阁出来,她越想越窝火,脚步一转,便朝着长生堂去了。
她就不信,老夫人能眼睁睁看着姜穗穗这么嚣张跋扈!
到了长生堂,尤氏收敛脸上的怨气,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祖母!祖母您可要为孙媳做主啊!”她扑到周老夫人跟前,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孙媳知道错了,不该在济世堂跟王家小姐起冲突,可……可那王家也太欺负人了!他们居然请了大理寺的人来,把三妹妹都带走了!”
她一边哭,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老夫人的脸色,嘴里倒打一耙。
“大嫂虽然去了王府,把事情了了,可孙媳听说,过程惊险得很……也不知大嫂是怎么跟王家说的,那王御史才肯罢休……孙媳就怕,怕大嫂为了息事宁人,应了什么不该应的,失了我们周家的体面……”
她故意把话说得含含糊糊,就是想把所有的错都推到姜穗穗身上。
谁知,周老夫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不紧不慢地捻着手里的佛珠。
等尤氏哭诉得差不多了,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些许不耐烦。
“行了,别在这里嚎了。”
尤氏的哭声一顿,张着嘴,愣愣地看着她。
只听周老夫人不紧不慢地继续道。
“王府的事情,老大媳妇已经遣人回来报过大致经过了。是非曲直,我心里有数。”
她抬眼,目光如炬地看向尤氏。
“倒是你,看来这几日的禁足,还是没让你长记性!老大临走前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安安分分待在清芷院思过!你倒好,府门还没进安稳,就跑到这里来搬弄是非,是觉得我的话不管用了,还是觉得老大家的警告是耳旁风?”
说着,周老夫人一拍桌子,吓得尤氏浑身一哆嗦。
“我告诉你,尤氏!再敢挑拨离间,搬弄是非,就不是禁足那么简单了!给我滚回你的清芷院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踏出院门半步!”
这句话如同冰水一般浇在尤氏头上,让她立马清醒过来。
尤氏又惊又怕,哪里还敢再多说半个字,应了声“是”,便灰溜溜地退出去。
长生堂内,只剩下周老夫人疲惫地揉着额角,轻轻叹了口气。
自那日周承礼策马奔向东宫,一晃便是数日,府中也维持着表面的风平浪静。
除了不见周承礼。
对此姜穗穗乐得清静。
这日午后,春雨端着新沏的花草茶进来,脸上带着几分欲言又止。
姜穗穗正对着铜镜比划,发现自己又瘦了些,心情颇好。
“怎么了?这副表情。”
春雨将茶盏放下,凑近了些,压低声音。
“大夫人,奴婢方才去针线房取丝线的时候,碰见了若风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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