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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间月给了元问一袋子钱,他掂了掂,估摸着有二十两,猜测是找那曲天香借的,想着拿这笔钱去下个城池找个酒楼大吃一顿,哪料到云间月又将他带入人烟罕至的地方,这里除了沙子,就是石头,别说吃好菜喝好酒,就连啃树皮都成了奢侈。
“长老,你该不会又迷路了吧?”元问坐在烫屁股的石头上,擦了擦汗,实在不想再走了。
云间月望着前方,道:“因你先前受伤,耽搁了几日路程,我们得抄近路,不然会误了期。穿过这片飞沙之地,便是彦州了。”
元问看着望不到尽头的沙地,担忧道:“要走多久,我们可没吃的,也没喝的了。”
云间月道:“不久,最多半日。”
“那还不久。”元问无力哀嚎。
“嘀嗒”
汗珠不断滴下,打在沙石上。烈日悬空,元问热的快要中暑了般,头昏沉沉的。
云间月走的气定神闲,却也时不时抬手擦擦汗珠,这是元问头次见到她出汗。
走了两个时辰,二人才出这片沙石地带,看见一片葱葱郁郁,还有流水自山上飞溅而下,落入山下河流来。
元问欢快地朝河流跑去,将包袱一丢,高高跃起,想要下水凉快凉快,在离水面一尺时,却怎么也下不去了。
云间月一把抓起他,丢在了一边,命令道:“你去下游。”
元问摔在地上,愤愤不平的看了她一眼,捡起自个的包袱,往下游走去,身后传来云间月的警告:“不准回头,否则把你眼睛挖了。”
“谁稀罕看你似的?”元问本就没生那个念头,经她这么一提,反而想要回过头去,可想起读过的圣贤书,还是摒弃了这个想法。
走了有七八丈远,四下看不见人,脱了衣服,跳入水中,也不管是不是上面流下来的洗澡水,先捧了几把水喝。
在水里泡了得有大半个时辰,元问这才离开河里,穿上衣服,在河边等着云间月。只是等了得有一个时辰,仍是不见有人下来。
“女人洗澡就是慢。”
元问嘀咕了句,继续等着,直到又过去大半个时辰,天都要黑了,还不见人影,等得不耐了,便准备上去催催,走上去三丈远,恰见云间月下来,忙解释道:“我是看你久不下来,打算上去喊你,可不是要偷看你洗澡。”
云间月瞥了他一眼,道:“走吧,天彻底黑之前,能到波澜城。”
元问点了点头,瞧出云间月神色不佳,心里很是疑惑,她那等修为,不应中暑了才对。
正如云间月所说,顺着河流走了半个时辰,便到了一条官道上,前方就有座城池屹立,便是那波澜城了。
刚入城,元问就注意到了城墙上张贴的通缉令,其中便有重金悬赏捉拿采香君,特别提示了他身体有怪香,并有内观境修为。
“朝廷里的人怕是不容易找到他,但江湖上的人定能让他日夜逃窜。”元问暗自好笑,他可深知江湖中人的手段,不管你修为高低,易容手段有多高超,总能寻到蛛丝马迹找到你。
云间月亦在看通缉令,元问顺着她目光看去,被通缉的人叫吴嵩龄,是个长得还颇有几分英俊的男子,差不多四十岁,赏金竟达十万两。这个通缉令却也不是朝廷发出的,而是以镇国大将军的名义发出的。
“十万两黄金!这是刨了他家祖坟,还是抢了他媳妇?”这是元问见过的最高赏金的悬赏令,只怕是没多少人能抵挡住这等级别的赏金诱惑。不过可以猜测那个吴嵩龄一定是少有的强者,不是一般人可以对付的。
“三日后,便是约定之日,这几日你好好休养。”云间月向城中走去。
元问追上去问道:“这场比试,是不是对你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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