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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们识趣地退出了。
赵柔然将自己的手攀上郑锦州的手背,“陛下,您好久不在臣妾的宫里留宿了。”郑锦州看着她含情脉脉的眼睛,只觉得好笑,“皇后,朕说过,你不用侍寝,不会影响到你的地位。”赵柔然面色羞红,仿佛下了极大决心,“臣妾想伺候您。”
“皇后,当年你我大婚之时朕便说过,你不需要勉强,朕心里清楚你今日为何要这么做。”郑锦州将她的手轻轻甩开,“朕看着你振作起来心里开心,但是你不要这样,朕只说一遍。”
这顿饭吃得并不愉快,赵柔然脸色一直很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尴尬的。
走出坤宁宫,郑锦州长舒一口气,现在各个党派都发力了吗,他下意识走向梨花轩的方向,想起了褚槐辛。
他到底为什么会这么依赖褚槐辛,因为他能听到她心声这个扯淡的原因,总觉得这个人在他面前是透明的,不需要他费心思去揣测,只要倾听一下,她的小心思便暴露无遗。
如果有一天,他听不到她的心声了,需要揣测她的心思了,他还会依赖她吗?到那时,他是否再无一个可信之人?
自古以来帝王便是这样,想到这,他顿住脚步。王德怀等人看他停住,也不敢再询问,站在一边静静恭候。
“回养心殿。”郑锦州发话。
往日,褚槐辛是最不喜看书的,因为她从小没接受过什么教育,除了《女则》和《女训》,根本就不认识几个字。现在,她捧着话本子看得津津有味,上面的字几乎全认识。她自己也有些诧异。
看着宫人们向她行礼,她心里会不舒服,心中竟然浮现出“平等”两个字来。她并不是很理解这两个字的含义,只是每每想到,心里便发酸发涩。
上次受伤昏迷时,那黑暗的环境中可怖的声音总是回荡在她脑子里,吵得她日日夜夜不得安宁。
伤口早就结痂了,褚槐辛坐在榻上,只觉得这漫漫长夜真的难熬。
第二天,褚槐辛是最后一个给皇后请安的,在场的妃嫔没说什么,只是赵柔然的眼睛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褚槐辛行礼后,赵柔然便给她赐座,只是这次的位子居然在昭才人后面。
褚槐辛顿了一下,对上了昭朗的视线,昭朗眼睛里满是湿漉漉的担忧。褚槐辛微笑着,冲她微微摇头,示意她没事。她面色如常地坐在椅子上,和身边的昭朗聊天。
她意识到,后宫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和谐。
郑锦州在前朝忙得焦头烂额,既要应对大臣们提出的问题,还要调节两党之间的争斗,让他们维持在一个相互制衡又不会发展壮大的状态。而他发现,周王后虽然被禁了足,她的手还是能伸到前朝,很明显,有人在给她通风报信。
他将目光落在了周王后的母族身上,这条线盘根错节,深深地扎根在他身上,似乎在吸他的血,吃他的肉。
他必须去周王后那里一趟了。
周王后悠闲地坐在院子里品茶,一副事不关己岁月静好的模样。郑锦州冷眼看着她,“母亲,儿子瞧着您虽然眼角爬上了几条皱纹,但是您还是活力依旧,身体康健啊。”
郑锦州话里嘲讽意味太明显,周王后也不生气,只是抬眼瞧着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小儿子。她想到自己的大儿子如果还活着,她肯定就能执掌朝政了,只可惜那个软蛋儿子是个短命鬼,而这个脾气最硬的儿子却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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