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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要设春日宴,大大小小的事宜都交给了胡映儿,这是胡映儿第一次操持宴会,她三天两头就往坤宁宫跑,遇到事情就要找各种机会请教赵柔然。
每每赵柔然都会温柔地解答她的问题。
很快到了举办宴会的那一天,褚槐辛身着嫔位服制,坐在距离郑锦州不远不近的位置。
开胃小菜是梅子汤,诱人的香气和饱满的梅子馋的褚槐辛要流口水了。
郑锦州坐在主位,赵柔然坐在他右侧。东侧首位是那位常年在外风花雪月的梁王,他眉眼与郑锦州有七八分相似,性情十分豪爽,落座后主动给郑锦州敬了好几杯酒。
郑锦州十分重视兄弟之间的情谊,也都高兴地接受了。
春意盎然,惠风和畅,觥筹交错。
褚槐辛埋头苦吃,郑锦州对身边的小太监低声说了几句,小太监立刻端来一小碗春卷悄悄送到褚槐辛桌子上。
郑锦州了解褚槐辛,宴会桌子上这些菜都是中看不中吃的,褚槐辛肯定是吃不饱的。
梁王郑影澈站起身,端着酒杯朝向郑锦州,说道:“臣弟敬陛下,愿四海清平,圣躬康泰!”郑锦州脸上满是喜色,郑影澈是他最小的弟弟,在他身边一直默默支持他。
太上皇醉酒后宠幸一个宫女,那宫女便是郑影澈的生母。他一直不受喜爱,被寄养在太上皇的德妃膝下,根本不受重视,那时他与郑锦州简直是同病相怜,爹不疼娘不爱,两个小孩就这样在复杂的皇家里报团取暖走到了今天。
褚槐辛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想着:“这梁王和陛下真是难兄难弟,怪不得关系好呢。今天的梅子汤真好喝,酸酸甜甜的,只不过被我喝光了。”
郑锦州听见了褚槐辛微弱的心声,往她那处看了一眼,她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吃着,也不和身边的妃嫔交流,眼睛里好像只有桌上的菜品。郑锦州一直觉得用膳的褚槐辛和平常的褚槐辛不一样,用膳的褚槐辛仿佛能和食物通灵,就像虔诚的信徒。
“这梅子汤甚是不错,朕尝着可口,再上一些来吧。”
听闻此言,褚槐辛眼前一亮。
随着乐声响起,舞女们缓缓进入殿内,她们舞动着柔软飘逸的水袖,宛如一朵朵绽放在春日的花朵,褚槐辛都闻到她们身上的香味了,真是令人心旷神怡。
赵柔然看着舞女们娇嫩的脸庞,不禁有些出神,她刚入宫时也是这么大,现如今物是人非,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了……似乎除了维护赵家的荣誉,她再无任何的渴求。
物是人非,欲语泪先流。
眼泪吗?她想她早就流干了。
她回过神来,看着在场的嫔妃们或美艳或年轻的脸,她不禁有些惋惜,就这样在这四方的深宫里蹉跎一生吗?
胡映儿看着赵柔然,便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她有些郁闷,如果把赵柔然心中认为的重要的东西排序,那一定是:赵家的荣誉,皇后之位,景沉将军,郑锦州,后宫的和谐,然后才是她!她眼中郁气尽显,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袖不显现出来。
待歌舞结束,郑影澈站起身,走到殿中心跪下,他诚恳地说:“求皇兄为臣弟赐一桩婚事。”郑锦州闻言来了性质,他说:“说出来让皇兄替你把把关,哪家的女子?”
京城里谁不知道郑影澈是风花雪月第一人,到底是哪家姑娘这样神通广大让他收心。
郑影澈在万众瞩目下说出来那名女子的名字,是晓叶。
闻言,在场的知情的几个人都面色凝重,郑锦州更是直接说:“你要娶晓叶?你可想清楚了,她可对你没有任何帮助和扶持。”一方面是因为晓叶的身世,她只是一介宫女;另一方面,他若是因为一时头脑发热娶了晓叶,那日后他若是因晓叶身世单薄后悔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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