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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郑锦州睡的很香,没有周王后,没有父亲、兄弟,只有黑暗,令人心安的黑暗。
褚槐辛被他抱着双腿,也不敢动,只好坐在床边靠着床柱昏昏欲睡,就那样坚持了一个晚上。郑锦州神清气爽,睁开眼,发现自己抱着褚槐辛的双腿,褚槐辛垂着头打瞌睡。
郑锦州坐直身子,看着褚槐辛,“阿槐……”他柔声呼唤,褚槐辛懵懂睁开眼,就对上郑锦州澄澈的黑眸。“怎么啦?陛下?”褚槐辛抓着他的衣袖,抬手揉揉自己干涩的眼睛。
天光微微泛白,郑锦州把褚槐辛抱到床上,看着她的睡颜,吩咐春条,“不用将你们家小主叫醒,告诉她不用参加晨会。”春条低头称是。
等褚槐辛睡醒了,已经是日上三竿,她一惊,条件反射地坐起身,却被春条告知不用参加晨会了。褚槐辛才松了一口气,春条揶揄道:“小主,就算您睡醒了要去参加春晖,晨会也早就结束了啊。”
“……”褚槐辛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今天上早朝时,大臣们发现郑锦州的脸色比前几天好很多了。郑锦州支着下巴,看着大臣们一个一个谏言上奏。
头痛的感觉几乎又要把他的头撑爆,大臣们的声音就如同蚊蝇在耳边不停地叫唤。郑锦州神色不耐,大臣们还在吵。他咳了一声,顿时大堂内寂静无声,郑锦州目光凌冽,看着大臣们或年轻或衰老的脸。
“昨日,朕看了赵境呈上的奏折,朕不得不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他的一番话让大臣们议论纷纷,把赵境推到了一个很尴尬的境地。
胡国志很心虚,他稍微抬眼,看了端坐在龙椅上的郑锦州一眼,瞧好和他对上视线,胡国志被吓了一跳,立刻垂下眼帘,看着自己的脚尖,不禁想着,这脚尖真脚尖啊。
胡征骑着高头大马,走在京郊的竹林里,按照手中牛皮纸上指定的地点寻找着,很快,他便找到了那个小院子。于是他翻身下马,疾步跑进院子里,推开那陈旧的院子门,一封信被一块石头压在桌子上。
胡征抽出那封信,将那封信放入怀中,即刻闪身出来院子重新上马,大喝一声:“驾——”很快消失在竹林之中。
行进到半路,一支箭矢划破空气,直直地朝着胡征身下的马刺去。马儿受了惊,嘶鸣两声立刻向前冲去。胡征的手抓不住鞍绳,惯性朝后落去。
在他即将摔在地上时,胡征伸出手抓住旁边的竹叶枝子,堪堪稳住自己的身形,稳稳落地。
他叹了一口气,却丝毫不敢放松警惕,马儿不见了,只能靠着双腿跑出竹林,他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意味,加快双腿的动作,朝着外面跑去。
褚槐辛在院子里做运动,她蹦蹦跳跳的,为了方便,直接把头上的流苏摘了下来,放在一边。春条看着她的行为十分不解,“小主,您在干什么呀?”
她在干什么?褚槐辛也不知道,只是她脑海里突然有这种意识,好像这样做就能让身体变得更健康更漂亮。春条看着她一系列动作,不断拍手,“小主您好厉害啊,这些都是怎么想出来的呀,是太极吗?”
褚槐辛气喘吁吁地停下,摇摇头,“这才不是太极呢!
突然,她眼前一黑,世界瞬间陷入寂静。
再一次睁开眼,她发现自己仍然身出梨花轩。可梨花轩里十分破败,除了她没有其他人了。
“春条?春条?小庆子?小庆子?”她不停地叫喊着宫人们的名字,可惜没有人回应,她慌张地跑出梨花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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