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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点回过味来,忽然意识到,晏绝又在戏弄她了。
从她解开绳套,到兔子跑出去,这么短的时间,要不是他早有预料,肯定是没法精准射出那一箭的。
他难不成是想整什么幺蛾子?
傅苒忍不住狐疑:“你刚刚是故意的?”
少年对上她的视线,面容看不出异样:“故意什么?”
说实在的,晏绝这人的思路实在是太过于千回百转了,要不是他跟剧情关系太深,傅苒也并不想老是去揣测他的想法,那多累啊。
可是女主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她就不得不多考虑一下了。
她问:“殿下,你是觉得,戏弄别人很有意思吗?”
既然看出来那只野兔是在装死,直接告诉她就好了,为什么要弄得这么复杂。
又或者说……他就是单纯喜欢看到别人希望落空的样子而已?
晏绝静了一瞬,眼中仿佛有某种情绪渐渐沉了下来:“傅姑娘,我说过了,总想太多不是好事。”
傅苒对上他居高临下的视线,那双眸子犹若湖泽,寂静而美丽,可其中殊无暖色,唯有深不可测的寒凉。
一旦凝神去看,便会察觉到,笑容不过是画在他唇边微薄的面具,如同画皮上粉饰着绝艳的鬼魅。
在这林间深处,阳光已经被高阔的树冠遮挡了大半,马和随从也都留在外边,气氛就显得更安静且异常。
要不是知道原著剧情,傅苒肯定就准备知难而退了。
但她刚初步理解了书中世界的逻辑,心想作为活到原著最后一卷的女配,自己肯定不会在这里下线吧。
她话锋一转,大着胆子用起了激将法:“是吗?可惜谢公子不在这里,要是他在,肯定就不会像殿下这样什么都避而不谈。公子对谁都那么耐心,也难怪,苏娘子总是更愿意听他说的话。”
两次试探之后,她已经充分确认男主是他的死穴,被拿来对比肯定会更加火上浇油,就不信他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果不其然,提及苏琼月,晏绝终于变了神色,面对她的表情转而有些微妙。
明明从开始就像那只竖着耳朵的兔子一样警惕,恨不得随时离他十丈远,但只要说起谢公子,就仿佛忽然改变了态度,句句话都在维护。
她到底是有多喜欢谢青行?
……算了。
除了令人不愉快以外,对于他来说,这本该是件值得利用的事。
“你觉得我在戏弄你?不,我只是不喜欢捕猎兔子。”
少年意味深长地直视着她,顿了顿,选择用另一种方式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殷红的唇角微微弯了起来,缓慢地将漆黑的马鞭重新绕回手腕上,仿佛蓄势待发的毒蛇,眸子却闪烁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光彩,“我只喜欢烈性难驯的野兽,尤其是,那些宁愿粉身碎骨也不肯驯服的。”
语气是轻柔的,如同在谈论着某种值得期待的愿景,也像一种对她毫不掩饰的警告。
“最有趣的,莫过于看到它们粉碎的样子了。”
什么逆天的病娇发言!
你你你,你变态啊!
傅苒盯着他手上的鞭子,头皮发麻地退后两步,如果她此时有绒毛,恐怕真的炸得比那只动物还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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