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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谢聿珩像是被噎了一下,眼眸通红地看向身旁的女人。
烛火为红绡帐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暖光,虞绯音背脊挺直地跪在那里,不卑不亢,一双蓄着泪光的眸子仿若有碧波荡漾,澄澈干净,懵懂可怜。
“世子是对妾身有什么吩咐吗?”
她略带几分沙哑的声音软中带乖,令人不忍欺负。
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
谢聿珩不觉对虞绯音刚才辩白的话有了七八分相信,心中甚至还升腾起了一丝歉疚。
眼前的女子温良贤淑,柔婉有礼,还考虑他的清誉,他怎么能辜负她的一番心意,对她产生那般令人面红耳赤的旖旎心思?
更何况,他的身子向来不好,有今天没来日,本就不适合娶妻,白白连累无辜的姑娘。
奈何这场“冲喜”的婚事,是皇帝赏赐给昭国公府,赏赐给他的。
他只能跟花轿抬进来的新娘子拜堂成亲。
他原本计划不与新娘洞房,寻一个合适的机会,给无辜的新娘安置一个更好的去处,不让她守活寡,更不让她守死寡。
毕竟,他不算是什么良人。
这样想着,谢聿珩冷静了下来,体内不停浮动的燥意也往下压了几分。
他声音沙哑:“没……没什么吩咐。”
既然人家姑娘有心守护他的清誉,他也该守护姑娘的清白,不能浊汤入肚,就忘了君子之道。
谢聿珩压抑着腰腹之处不断地往身体各处窜涌的燥,不一会儿工夫,身上就冒出了一层一层的汗,暴露在外的肌肤,全都泛起了暧昧的红。
虞绯音注意到了谢聿珩的躁动难耐,也注意到了他的克制隐忍。
心中佩服:
若是换作一般男人,早就接受了药物的驱使,跟随内心的欲念,将她压倒在床上了。
才不管愿不愿意娶眼前的女子为妻。
谢聿珩不愿意娶她,无论自己现在有多么难受,都强忍着不去玷污她的清白,光是这一点就超越了十分之九的男人。
真不愧是这盛京之内最风光霁月的男子!
种子好,想必结出来的果子一定不会太差。
虞绯音更加想要给谢聿珩生一个孩子了,等他短命归西后,她的孩子就能名正言顺地继承爵位。
只要她活得长,熬到后面,她就是昭国公府金尊玉贵的老夫人,要什么有什么,光是想想,她就觉得自己未来的人生美妙的不得了。
所以她现在一定要让谢聿珩对她产生好感,再慢慢地撩他上瘾,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若是想达到这些,就不能直接把男人想要的一次性给到位。
要跟训犬一样,打一巴掌再给一根骨头。
“世子出了好多的汗,妾身帮您擦一擦。”
虞绯音轻咬唇瓣关切了一声,就将自己腰上的大红汗巾子解了下来,为谢聿珩擦汗。
汗巾轻扬,暗香浮动。
是女人身上的体香,钻进了谢聿珩的鼻腔。
他的眼瞳明显一颤,语调却清冷的拒绝了虞绯音。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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