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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聿珩像是被噎住了似的,沉默不语,将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昨夜分明是她……
真是没有想到她会“倒打一耙”。
见世子爷不语,以为他是默认了。
虞绯音的脸颊上的绯红愈发明显,令她看起来像是迎着阳光尽情绽放的桃花,艳中生娇,她明示谢聿珩:
“夫君若是想跟妾身行圆房之事,可以直接告诉妾身,不必这般偷偷摸摸,毕竟你我是夫妻,闺房之中,不用害羞。”
偷偷摸摸……
难道在她的心中,他是这样趁人之危行猥琐之事的小人?
谢聿珩的脸色不由一沉,一本正经地强调:“你身上的衣裳,不是我解开的。”
分明是她自己……
谢聿珩其实也不太明白,虞绯音亲他就亲他吧,为何会亲着亲着,就自己把自己的衣裳解开了?
难道,她昨夜酒醉之后做了春梦?
他该不会是她梦境之中供她发泄的对象吧!
想到这一点,世子爷的耳根不由一热。
虞绯音还以为谢聿珩是害羞了,所以不好意思承认。
“妾身知道,夫君是清心寡欲的君子,不近女色就像是一个坠饰般在夫君的身上挂着,夫君一时间难以将它摘除,但夫君毕竟是正常男子,就算近了女色,也不要紧的,更何况,妾身还是夫君明媒正娶的妻。”
虞绯音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谢聿珩,在开导他、鼓励他、明示他。
她希望自己能够亲自帮谢聿珩摘掉“不近女色”的标签,让他体会到女色究竟有多香。
最好能够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这样的话,只要世子爷不是个绝嗣,她很快就能生下孩子傍身了。
听到虞绯音的话,谢聿珩知道自己彻底被误解了,他可不想在妻子的心中是个猥琐小人的形象,再次强调:“你身上的衣裳,真不是……”
“夫君。”
虞绯音突然赤着脚走下床榻,贴近到谢聿珩的身边,打断了他的话。
姑娘身上清雅好闻的香气萦绕在男人的鼻尖,虽不及唇齿交缠般浓烈,却也带着撩拨人心弦的蛊,令男人的大脑空白了一瞬,喉结也不受控制地滚了滚。
谢聿珩对她是有生理性反应的。
这一点,虞绯音非常确定。
她不由夹起了嗓子,声音清甜中透着妩媚,“你为何只解了妾身的上衣?莫不是害羞了,忍住了?其实,夫君可以大胆一些,像这样……”
说话间,虞绯音大胆地拿起谢聿珩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她的腰,纤细易折,不盈一握,谢聿珩用一只手就能轻松掐住。
隔着薄若蝉翼的纱罗寝衣,他的指腹和掌心触及她的肌肤,仿佛能清晰感觉到那股光滑和娇嫩。
瞬时间,世子爷的心神乱了乱,掌心的温度热了热。
好烫!
虞绯音腰肢一颤,娇躯也跟着一抖。
顷刻间,内室的氛围都变得活色生香起来。
谢聿珩赶紧把自己的手从虞绯音的腰际和小手中抽离,努力维持着不近女色,正人君子的模样,“不可……不可白日宣淫!”
她都如此直球出击了,他竟然还能忍。
虞绯音像是有些生气懊恼了,秀眉一蹙,贝齿轻咬:
“夫君就是太正经了,圣人虽说,发乎情,止乎礼,但你我是夫妻,若止乎礼,该如何传宗接代?圣人自己都有一儿一女,正常传宗接代了,又怎么好意思让别人止乎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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