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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返回住处,红豆年糕冰淇淋那顽固的甜味都赖在我嘴里,久久不肯淡去,奶霜和橘粉色的果酱搅拌在一起,正如黄昏时分的云,和晚霞纠缠不清。看来明天也是晴天。我合上车尾门,拎出一包换洗衣物,喊虞百禁上楼。
Motel的联排公寓是统一两层,我们住二楼,挨着防火梯;门正对内院,也就是停车场,汽车旅馆的常规设计,“回”字的中心停满了大半,有住客在所剩无几的空车位上聊天,抽烟,有人晕车,车没停稳就冲下来吐,同伴大呼小叫地追过去,弯着腰拍对方的背。
我和虞百禁相顾无言,站在房门两侧,我问他:“你们通常会怎么做?”
他想了想,“这样。”
他从兜里抽出一张八九成新、还算硬挺的纸币,插进门缝,从下往上划过锁簧处,很顺畅,没有弯折或阻抗感,“我一般是用钱,名片,要薄,稍微有点硬度,别用刀片。我遇到过把头发丝缠在门闩上,用来触发机关的。”他说。
“好的。”
我点点头,刷卡进门,“学会了。下次用来防你们。”
“哎——被算计了。”
他跟我进屋,拿腔作势地从后面搂着我的腰,佯装被我骗到,看我反锁上门,拿起一只倒扣在茶水台的玻璃杯,将杯子的握柄穿在门把手上,杯身倒挂。
“我们通常会这样做。只防卫不攻击。”我说。
他摸了摸那只杯子,“你就不怕我学会吗?”
我“哼”一声,“反正你要么把门轰开,要么走窗户。”
我们总算住进了一间像样的旅馆。三十多平米,两张单人床,对面是电视机。东面和北面各有一扇窗,左边是卫浴,右边是衣柜和鞋柜,一高一矮,都空落落的敞开着。我把行李包放在矮柜上,仿佛卸下千斤的重担,疲乏和倦意摆脱了压制,争先恐后地反扑上来,几乎使我一阵晕眩,我却还是强打精神,跟虞百禁说:“我要检查一下这间屋子。你可以先洗澡。”
“不和我一起吗?”他造作地靠在浴室门上,“洗澡的时候被偷袭怎么办,我好怕……”
“谁怕都轮不到你!”
飞快地排查完镜子、排水口和通风管道之后,我把虞百禁推进去,关上门,听着里面的花洒出水声,我又强迫症发作一般查看了床底,墙壁上的打洞,电视连接线和插座,以及窗外的地势与建筑物。做完这些,拉好窗帘,我才安下心来,打开电视机,躺在了床上。
天快要黑了,几缕赧黄的余晖渗入窗帘,在愈发沉重的眼皮上游走,我背靠床头板,两条腿支起来,感觉身体渐渐下沉,重心偏移,往过分松软的床铺中陷落。我其实不喜欢太软的床,缺少支撑感,反倒会让我觉得不踏实。或许今天是例外吧。
虞百禁带给我的“例外”已经够多了。
眼皮合拢,张开,间隔时间越来越长;再合拢,再张开,有重物压在小腿上。我极不情愿地将眼帘挑开一条缝,和下巴垫在我膝盖上的虞百禁对视。
“洗完了?”
“嗯。”
他黑发半湿,坐在我床沿,光裸的上半身倚着我的腿,颌骨有点硬,裤管曲起处传来发潮的热意,“你困了。”
“还行。”我挣扎着想坐起来,“我去洗……”
不想动。我的意志力何时变得如此薄弱,怠惰,明知该做什么却无力执行,任由虞百禁将我的双腿放平,问我,“检查完了?屋子里有没有不对劲?”
“没有。”我的眼皮又要粘上,“目前来说……很安全。”
“还差一样东西。”他爬到床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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