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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会害我的’,当我怀着信任说出这句话,您会选择为我破例,做一次好人。”
“你别不信,她比她爸更适合从政。”时隔一日,梁不韪跟我们谈起容晚晴,“她不通世故,但她懂人心,你看她不哭不闹的,上面那番话其实是在威胁我:一旦我对她做了什么,我跟颜璧人都得身败名裂。我被她架到了道德至高点上,就只能做君子。”他掸了掸烟灰,“老子看人没走眼过,她是这样的人吗?”
“以前不是。”我说,“是我们把她变成这样的。”
“梁叔叔。”女孩喝了口水,试探性地,“可以这么称呼您吧。虽然我和颜阿姨也只见过一面,不好攀这个关系……”
“不打紧啊。”
梁不韪在她对面的茶几上坐下,两手交握,摆出促膝谈心的姿态。“今儿这关系你不攀我还攀定了。来,侄女儿,叔叔问问你——谁干的?”
她笑起来,摇一摇头。
“不能说。”
“我让女佣搜了她的身,没找到监听装置和人体炸弹,证明她没被人控制,她自愿为那个绑架她的劫匪保密。
“兴许是顾及我或者颜璧人的身份比较敏感,她不肯说,我也不逼她,帮她是情分,不是本分。”梁不韪说,“我又不是做慈善的。”
“那我加码。”虞百禁说,“只要你有想杀的人,不论天涯海角,我都帮你做掉,有效期一年。怎么样?告诉我们俩……”
“我说不知道那就是她没说!不是他妈的藏着掖着要跟你加价!”
尽管被墨色镜片挡着,我却仿佛看见了梁不韪竭尽所能翻出的硕大白眼,“接下来我俩就下下棋,散散步,吃了顿饭……跟她聊天挺有意思的,这丫头书没白读,下得一手好棋,容峥把她教得不错。”
“是的,我爸爸请了家庭教师给我,从小教我形体,礼仪,茶艺,钢琴……”她问梁不韪,“您也会让您的女儿学吗?”
“学这么多?那还有空玩儿吗?”他连连摆手,“别了,欧珀没学会叫爸呢,一张嘴先骂我老不死的,划不来。你没骂过你爸?”
她又笑了出来:“瞧您问的。”
“跟我说说又怎么了,我还能跟他告状不成。”他在心里说,你爸人缘儿实不怎么地,还不如私底下跟我骂两句大家乐呵乐呵。
但她说:“没有。我从来没骂过他,恨过他,只是偶尔有点失落。我想学马术,攀岩,击剑,他并不认为这些危险,而是说‘你作为一个女孩子,不应该学’。他在剥夺我学习的权利。”
“他是你爸。”同为父亲,梁不韪难得想站在对方立场上说一句,“也不是说不让你学就是害你,他不倾听你的想法是他的错,但他——”
“不是不爱我。”
她不再笑了,只是目不转睛、认真地重复上面的提问。
“所以,您会让欧珀学吗?”
“……我会。”
梁不韪点了点头,“只要她想。”
“她想学跳舞,潜水,开飞机,刺绣,雕塑,踢足球,想当兵,运动员,您都愿意让她去?”
“别女承父业。我就这点儿要求。”梁不韪忙不迭地说,“不然我跟她妈几十年白干,除此以外……
“假如我的女儿想要一匹马,那就买给她。”
作者有话要说:
特此鸣谢一下我哥(反正他看不见)在汽车方面提供给我的知识支持,百脉没有他们大舅就开不上这么好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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