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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甩开他,和他按顺序去推每一间“钟点房”的门,都锁着。有些房间里隐约传出人的窃语和肢体摩擦声,也有些是谩骂。“还真满了。”我说,“顶头那间呢?”
“是卫生间。”
我扯住虞百禁的衣领就闯了进去。
卫生间内愈加逼仄,封闭,却出奇的洁净,看样子打扫得很勤,洗手池边甚至摆了瓶藤条香薰,弥漫着一股馥郁到不像是厕所的茉莉花香,用来压异味。总共两个隔间,靠外那间有人,我和虞百禁就进了靠里那间,反锁上门。
我刚想说什么,脊背就撞在了画满涂鸦的墙上,身体腾空,虞百禁捞起我的双腿,把我往上一托,如此一来,从隔间下方的门缝往里看,这里就像只有一个人在。
“宝贝。”
他对我做了几个口型,我不情愿地意会了,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拉开他外套的拉链,模拟拉下裤链的音效。他无声地夸赞了我,“演得真像。”
我刚要张口骂他,隔壁传来了一道压抑着愠怒的男声。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太诡异了。此情此景,包括我此时的姿势——两条腿夹住他的腰,双手攀附着他的肩和背,裤缝里顶着他的胯,简直就像是在跟他——但我确定这是目前最妥帖的做法,先避避风头。哪怕我敢夸下海口,无论对方派多少人来,我俩都能把他们赶尽杀绝,就像在金嵬的仓库里那样。
但这儿毕竟不是谁的仓库,谁的后院,闲杂人等太多,动手容易,脱身却难,再招来警方又是新的烦扰,我不知道虞百禁是不是这么想的。我估计他压根儿就没想。
他只想捉弄我,看我有火不能发的憋屈样,两只手托着我的屁股,把我压向身后这堵写满了交友号码、“上门服务”和各种淫词浪语的墙壁,旁边隔间的男人仍在讲电话,还点了支烟,烟味顺着我们之间的隔板飘过来,漫到虞百禁的脚边。
“我怎么办呢?你想过我吗?!”
湿滑而煽情的舌尖,从我绷起的脖筋舔到发烫的耳垂。我牙关一松,险些叫出声来。
有人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我做好了跟你白头到老的准备……你连我爸妈都见了,咱们什么困难没克服啊?!”
隔壁的男声染上了哭腔。皮鞋叩地的轻响停在我们的隔间门外。我能从门缝里窥见两道耸立的人影,被向上的台阶曲解成一个六十度折角。我抓住了虞百禁后脑勺的一撮头发,却因发抖而使不上力。
“砰砰砰。”
有人在敲我们的门。
“砰砰砰。”
我揪着虞百禁的头发和他接吻。门外的人不做声,只是继续敲门。砰砰砰。很聪明。
“砰砰砰。”
隔壁的男人终于爆发了。
“我操你的,里面有人还你妈敲敲敲,你是瞎了还是脑子里有屎急着拉?!”男人把电话里没发泄够的火气一股脑全撒出来,有种不要命的气势,听得我都替他捏了把汗,“再敲我他妈报警了!听见没?滚!出去排队!”
虞百禁的嘴唇被我咬破了,笑着舔沾到我嘴上的血丝。
“想在这儿做。”
他在我耳边说。
“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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