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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秒内,我们要冲下两层楼,容晚晴全程闭着嘴跟我跑,不发问也不发牢骚,手里紧紧握着打火机大小的电击器。
下到楼梯的最底端,出口果真被封住了——是电动滑升门,双层防火,不是卷帘抑或合页,也根本没有锁让我们砸。我试着启动墙上的升降操控装置,那玩意却要人脸识别和指纹解锁。
“糟了。”
虞百禁给那个酒店员工递烟和说笑的背影跃过我的脑海。电梯“叮”的一声到达负一层。
我们还剩下十五秒,或者更短。
“上来!”
不能在楼道这种狭小的空间久留。我拽着容晚晴掉头往回跑,到了一楼的酒廊,出了楼道即是一条东西朝向的长廊,两侧分列着“员工休息室”和“经理办公室”,都悬挂着“闲人免进”的铭牌,上了锁。电源切断之后,室内黢黑一片,仅有几处靠窗的位置透进些许悭吝的幽光,白霜般勾勒出吧台和桌椅的轮廓。“找掩体躲起来。”我放开了容晚晴的手,“无论听见什么动静都别出来。”
还有三秒钟。
“叮。”
电梯升至一楼,轿厢门开,一道奇形怪状的人影逆着光踏出来,是臂弯里夹着兔子头套的虞百禁。
“脉脉?”
他叫我。
“不是说好在停车场见嘛。”
他个子很高,在异国人中都算显眼的身量,肩宽腰窄,算不上强壮,黑暗中的剪影却极具压迫感,让我握枪的手心沁出了薄汗。
“晚晴还没好?”
“女生么,都会慢一点。”
我脚下站定,不再往前。“你要更有耐性。”
“可我等了你们好久。”
电梯门在他背后关闭,他掰着手指数数,“六个月。我应该得到奖励。”
我提步走向他。
“你想要什么奖励?”
“想你陪我玩个游戏。”他说,“一个人没法玩,总是赢也不行,太无趣了。有没有那种能一直陪我,又不会坏掉的玩具?”
“人不是玩具。”
“只是个比方,宝贝,我们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了,但人都是贪心的。”
他微笑着,像任何一个陷入热恋、直率到让人苦恼的年轻男人,对伴侣提出任性的要求,渴望被满足,又永不满足。
“我还想和你更亲密。”
当他把手伸进兔子头套,我已经先一步抬腿踢飞了它,毛绒框架自重很轻,内部的容量藏两把枪绰绰有余,然而我并没有余暇去看清他从中取出的是何种武器,他就像鬼影一样从我的咫尺处消散,闪身到了我的侧面,借着我身体尚未收起的动势扣住我的肩膀,以站立的腿部为轴,一招反制将我撞向墙壁。
“哎?”
太快了,快到连思考的瞬息都捕捉不到,我和兔子头套一齐落地,贴着隔音地毯滚了半圈,枪还没举起来,一发子弹已经擦过我的耳际,弹道带着骇人的灼热,贯入我身后的墙洞里,发出一声顿挫的闷响。
“好厉害。”
他再说话时,声音已近在我耳边,我头皮都麻了一下,且不说他是如何在全然无光的环境中单凭肉眼锁定猎物,这种兼具速度和精准度的爆发力已经超出人类的范畴了,以至于我找不到开枪的时机,半秒都不能停,我做了个冒险的决定——不再一味逃开,而是贴得更紧——将他压倒在地,一只脚碾住他的手掌,右手持枪抵上他的眉心,只是做完这一系列并不复杂的动作,冷汗就已将我薄薄的衬衫吸到了背上。
我竟然在怕。
不是怕输或怕死,而是一种更为直观、基于人的原始本能,对绝对的力量与未知之物的恐惧,像染在我指腹上的那滴墨水,越抹越黑,深不可测。
“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的样子。”他仰躺着,口吻轻松,“枪不错,伯莱塔PX4‘风暴’,很衬你。”
“你收手吧。”我说,“我们各退一步。”
“杀了她不好吗?拿了钱我们俩私奔。”
“你……”
他顶着我的枪口坐了起来。
“心动了?”
枪管被他硬抬上去,把酒廊的水晶顶灯打了下来,砸向我俩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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