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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习性使然,我绕行了房间一周,查看各个边角隅落,床底,抽屉,供电插座,柜子里的旧衣服和樟脑球,墙上的世界地图和早已过期的挂历;床很软,铺了两层棉被,蓬松而清香,坐的时候缓慢下陷,有种令人忧患的舒适感。
我总是不自觉地提防、警惕着这样的舒适感,像它随时会出卖我,背对着虞百禁,说:“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
“我们可以过你想要的。”
“我从不强迫别人服从我。”
“为什么不?”
我才想问他,“你活得好好的,非被人逼着改变生活方式,不难受吗?”
“不会吧。”
身旁的被褥往下一沉,是他躺了下来,上半身往后仰卧的姿势,一只手横搭在腹部,盖着绷带下方濒临痊愈的伤口:“你难道不是因为太想跟我一起生活才强迫我的吗?”
“……”
“说真的,让我自行改变反而没什么干劲呢。”架在床边的两条腿晃了晃,闲适地伸直了,“但是为了你,我愿意试试。”
“你疯了。”我看着他,不可思议,“你图什么?”
“我爱你啊。”
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大脑接收到的像是另一个国度或物种的语言,由于太过违背常理,我的认知系统拒绝识别:“你没发现你的话毫无逻辑、根本没法自圆其说?谁会对自己爱的人开枪?”
他的懵懂居然不像假装。
“任务是任务,你是你。”他说,“开枪不代表我不爱你。”
我彻底宕机了。
这件事是他的死穴,我的底牌,一旦出示就能让没完没了的扯皮停下,让他情愿或不情愿地闭嘴。它确切而无解,是我们之间绕不开的一座大山,我也习惯了借它来躲避其他的乱石,以至于忽视了症结本身:虞百禁就不是个正常人。
普罗大众的思维模式和情感回路套用在他身上压根儿不适配。在他的观念里,“爱”和“杀意”两种行为得以共存,全靠“我”充当其中的介质,维系着二者微妙的平衡。
“你不是别人,你不会死。我相信你能活下来,作为我的对手,我倾慕的对象——你有这种本事,超出了我的预计。失误的是我。”他絮絮地说,“是我打偏了。
“在你对我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的手抖了。”
我攥紧了身下的被罩。
“那是你自找的。”
“对,但我不后悔,输给自己喜欢的人是一种荣幸。我甚至羡慕那颗子弹,它进入过你体内最深的地方,我抵达不了……宝贝,宝贝。”
他笑着按住恼羞成怒的我,轻飘飘的口吻反衬得我的坚持更加羸弱,“万一我死了呢?!”
“你不会。”
他再一次,笃定地,“你是我见过最强悍和严谨的保镖,你会伺机反杀,再不济就跟我殉情……”
“拉你垫背不叫殉情。”
“呃宝贝你压到我了。”
“哪儿?我看看,出血了?疼吗?”
“逗你的。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你对自己太严苛了,对我又缺乏戒心,当然,这也是你的可爱之处……等等,这个部位不能踢吧?踢坏了你也有损失的!”
我是被一条恼人的蛇缠住,还是误食了有毒的苹果,思前想后,没法细究。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然就范,被虞百禁半拖半抱、倒在了这张松软、舒服、使人麻痹大意的床上。
屋顶的天窗——刚好开在床铺上方,躺着就能看到夜空,故意的吗?
虽然没有星星和月亮。
“我跟你的账还没算完。”我说,在被困意和可耻的安逸感击倒之前,“明天再说。”
“不着急。”
他把脸埋进我颈窝,闷哼声隔着胸腔传来,深以为然地。
“睡醒再议。”
作者有话要说:
这俩吵架就没吵明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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