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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哥?电影放完啦,该走了。
“晚饭他们提议吃日料,你有忌口吗?或者你觉得太吵了,你不喜欢人多,我们就回家煮海鲜拉面,加维也纳香肠和溏心蛋……
“你愿意去?那正好。
“阿百也去。少见啊,真热闹。”
从充斥着人的体味、发胶味和电子烟味的放映厅里出去,我忍不住趴到窗前,大口换气,每当看完一部电影,我都有种恍若隔世的抽离感,仿佛参与或盗取了谁的人生,又不得不将其返还,久久回不过神。
由于要赶下一场饭局,容晚晴和几个女同学结伴去了洗手间补妆,我在公共区域等她,百无聊赖之际,挨个儿欣赏起了走廊两旁墙壁上张贴的电影海报。这个月是西部主题,上个月是科幻主题,下个月不知会换什么。恐怖片?容晚晴一定吵着要来看。
《与狼共舞》,《燃情岁月》,《关山飞渡》,《淘金记》,虞百禁靠在《被解救的姜戈》旁边,递给我一颗薄荷糖。
“《淘金记》怎么样?”他问我。
“我对西部片没兴趣。”我说。
“卓别林嘛,《城市之光》在我心里排第一位。”
“我也不喜欢薄荷味。”
“但你乖乖坐在那里,安静地看完了。”
迎着他微热的视线,我剥下塑料糖纸,克制着自己下意识去嗅闻、去辨认这小玩意儿是否有毒的举动,竭力扮演一个豁达而粗疏的普通人,衔住糖果,含入口中,任它在舌面上融化成甜水,渗进舌苔和紧缩的咽喉。
“所以糖你也会吃。”
他笑起来。一部电影、一颗糖果就能换来的纯粹的高兴,犬齿绊住一点下唇,用一种明知故犯、笃定了只有我和他能听懂的语调说:
“很甜吧?”
天马行空的电影专业生,脑袋里装满不切实际的念头,感性,胡来,戏剧化,十分符合我不正确的刻板印象:年轻,颓废,永远熬夜永远宿醉,几乎没有睡眠;没吃过苦,却热衷于挖掘别人的苦难,愤世嫉俗,又总被最渺小的诗意打动。
昭和风格的日式居酒屋,音乐放的都是九十年代金曲,我坐在长桌一角,斜对面是个痛哭流涕的陌生男人,患有鼻炎,哭的过程中不断吸鼻子,一度喘不上气,憋得满脸通红,却有种决意,在抽噎与打嗝间坚持为我们讲述一只死去鹦鹉的故事:“它一说话我们就笑,它一说话我们就笑,某一天它突然消停了,我打开鸟笼的门,它也没飞出来,我才发现它死了。你们看过《小丑》吗?我给它起名叫joker,这就是悲剧的发端……”
我,我右边的容晚晴和左边的虞百禁是他唯三的听众,给他递纸巾,安慰他,鼓励他继续为自己讲述,“有一种人快乐,归因于他没有道德感,负罪感,他不自省,不惭愧,靠模仿得来类似生活的体验,可惜死亡无法复制……抱歉,我刚说到哪儿了?”
我说你刚刚讲的不是人,是鹦鹉。
周遭静了一瞬,随后突兀地、迸发出一阵其乐融融的哄笑,我们三个除外。众人酒酣耳热,碰杯的碰杯,划拳的划拳,谁都不认为自己正身处笼中。
虞百禁一只手托腮,若有所思地叼着颗柿子种,耳朵上夹了根钢笔,被他取下来,在折成方形的餐巾纸上写下一行歪歪扭扭的字,推到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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