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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绚摇了摇头。
“你是受害者,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他说得坚定而郑重,声调压沉,“错的是苏家、是苏枝、是造就了如今局面的那群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应该考虑的是去不去原谅,而不是有没有做错事。少爷,不要苛责你自己。”
“二少爷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明白是非好歹……你不要太小看他。”
温子曳看到他眼底好像燃了一团火,灼灼地烧着,充满冰冷与怒意。
这回温子曳不会判断错误,他很清楚祁绚是在替他生气。
为他曾经遭受的所有委屈,他难以启齿、难以释怀的那段过往。
他突然就平静下来。
“所以……形云说了什么?”
“他让我先别告诉你,看上去需要一点时间冷静。”
“但你还是告诉我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不能瞒着你。”祁绚亲了亲温子曳的手腕,目中流露出一抹狡黠,“再说,我又没答应他。”
温子曳只觉手腕发痒,心口的沉重随着这个玩笑缓缓褪去。
“好吧。”他长长叹了口气,靠着祁绚发呆,片刻,不确定地问,“你觉得等他冷静完,我们会怎么样?”
“要我说的话,你们该好好谈一谈。”祁绚说,“然后和好如初。”
和好如初……
温子曳咀嚼这四个字,真是过于美好的幻想。
不过,也许是被祁绚的乐观影响了,他竟也开始觉得那并非不可能的事。
“我还有一个问题。”
祁绚瞥了眼温子曳恢复寻常的神情,跟着凝重起来:“我想,我们大概在思考同一个问题。”
温子曳屈指敲了敲沙发扶手:
“这件事情,我确定没有第三方知道。苏家做贼心虚,还要仰仗形云和温家的关系,不太可能自绝后路。到底是谁告诉的他?”
在形云的契约仪式之前披露出来,又安的哪门子心?
是单纯不希望温形云契约成功、以期败坏温家的名声,还是另有图谋?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联系雀巢的动作,温子曳总有种风雨欲来的错觉。
等等。
“雀巢……”
温子曳眯起眼,怎么把它忘了。
三年前的“车祸”中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他和苏枝,不是没有人知道。
作为中途介入、伏击他的一方,温子曳不知道星舰下的那一幕,对方究竟目睹了多少。
更何况,涅槃宫主想报复联邦是不假,但他难道会轻飘飘地放过他们这群罪魁祸首吗?
“不行。”深思熟虑过后,温子曳有了决断,“契约仪式不能办,我们得去苏家一趟。”
祁绚点头,正打算安排行程,脖颈上的终端忽而响了一声。
通讯界面强制弹出,温文儒雅的男人在投影中不动声色地望着沙发里依偎的两人。
他微笑道:“午安,子曳,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们。”
温子曳的后脊顿时绷紧了,他不由自主地挺腰坐直,唇边露出如出一辙的微笑。
“很遗憾,动用特权强行开启终端联络侵害了公民的隐私权。”他扶好眼镜,客客气气地说,“三秒内还不登出的话,哪怕你是我基因上的生父,我也不得不检举你,第二星域的议长阁下。”
温乘庭双手交叉,支在下巴颌上,听见来自儿子的威胁,神情依旧没有一丝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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