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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苏晚宁都在被傅临川反复侵犯,直到天蒙蒙亮,傅临川才放过了已经接近晕厥的她。
她一觉睡到了下午。
窗外的阳光依然明媚的照进来,洒在苏晚宁身上。连绵不断的阴雨终于停了,但苏晚宁心中的那场雨,却永恒的下了起来。
她平躺在床上,衣服已经被撕扯的破破烂烂,只剩下一点布料。
她麻木地盯着天花板,只觉小腹隐隐作痛,红肿的花穴不敢合拢,浑身酸痛。
她依然躺在那张熟悉的床上,可是却再也感受不到一丝安心。
原来都是一样的。
逃出一个魔窟,坠入另一个深渊。男人在精虫上脑时,原来都是一副嘴脸。
曾经庇护她的大树,终于成为了刺向她的刀。
她想流泪,可眼泪已经在整夜的哭泣哀求中流干。她心里某种刚刚萌芽的东西,在这一夜里彻底死掉了。
她在脑内描绘出傅临川那张脸,曾经躲在博古架后悄悄端详的漂亮五官,漫不经心的笑意,慵懒的睡凤眼,都一点点的碎掉、消散,重新拼凑出来一张脸庞:冰冷的、讥讽的、高高在上的,那张脸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好像什么都不在意,残忍又轻快的做出摧毁她意志的事。
原来这才是最可怕的凌虐:她的挣扎、她的痛苦,在他眼里不过只是情趣。
“醒了?”
傅临川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手里端着早餐盘。
他已经换了一件干净清爽的衣服,阳光照在他脸上。
此时此刻他看起来又像那个临川哥哥了,吊儿郎当又轻松闲适。
“怕你起不来床,特例准许你在床上吃早餐咯。”傅临川走到床边,将早餐盘放在床头柜上,“要扶你起来吗。”
苏晚宁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偏向他,静静地凝视着傅临川。
“别这么看着我嘛,昨天我是胡闹了一点,没控制住。”傅临川笑得随意,“只要你听话,我以后还对你好,好吗?”
恶魔。
苏晚宁在心里发出轻轻地冷笑。
这是披着人皮的恶魔。
她已经没有力气痛骂他,也不想乖巧的迎合。她只是闭上了眼,回避他灼灼的目光。
“听话,起来吃早饭,别饿坏了。”傅临川不由分说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床头,“昨天晚上那么费体力,你看你现在,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粥被吹凉送到嘴边,苏晚宁没有拒绝,她一口一口认真的吃了下去。
她要活着,没必要寻死觅活,她的世界是崩塌了,但她的肉体还在呼吸,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真乖。”傅临川掏出手帕擦了擦她的嘴,那张小嘴被亲的红肿,泛起一丝可怜的粉红。他看了实在忍不住,凑上去又是吧唧一口。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昨天晚上确实是胡闹冲动了。
往日他虽然不是什么柳下惠,却也不会这么荒唐的强迫女人。
可这丫头虽然年纪不大,身上却有无限妙处,勾的他情难自禁。
最妙的是她自带一股媚人的甜香,越是情动,香气越浓郁。
那香味也怪,让人越闻越上头,理智都会被冲散。
这姑娘身上绝对有古怪,傅临川心想,有时间要好好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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