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云溪坐在床上等,但浴室的水声淅淅沥沥,他实在静不下心,觉得怎么都不对,手脚找不到放的地方,只好又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回自己房间洗澡。
再进门时,傅闻远总算洗好了,开了浴室门,在对着镜子吹头发。
云溪换了身米色的短袖短裤,胸脯上印着米老鼠的大头,来的着急,头发还湿着。
他在浴室门口站定,手扶住门框,跟傅闻远挨得很近了,两只眼睛怯怯地看着傅闻远,还没张嘴,傅闻远就说:“去床上。”
吹风机的声音很大,云溪其实没有听清楚,但他看懂了口型,立刻点头答好,乖乖回床上等着。
傅闻远洗好后直接什么都没穿,裸着在房间里绕了一圈:喝水、开壁灯、关顶灯、拉窗帘,最后回到床边。
云溪正盘腿在床沿坐着,他一点不回避地仰头看傅闻远,眼皮上搭几缕湿发,睡衣领口有些大,完整地露出了锁骨。
线条从修长的颈项流畅地延伸下去,原本清淡的甜酒在两个精致的凹陷里荡起波纹,掺上一点夜色,就变得浓郁起来。
傅闻远低头,目光接上,云溪就撑着床跪坐起来。
这样两个人的高度还是相差很多,云溪使劲儿抻直了腰,对比傅闻远而显得瘦瘦小小的一个,终于完全把自己塞进了傅闻远怀里。
他的下巴支在傅闻远肩上,两条胳膊紧紧把人肩背抱着,身体温热,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洒在傅闻远脖子上。
“好想你啊,先生……”
“我很乖,狗也很乖,狗都不去露台,白天我跟它在后面院子里玩。你知道吗,狗认识车,二叔和小叔的车,它全认识,别人的车来了,他叫的很凶,但二叔跟小叔的车进来,他不叫。”
云溪有一肚子的话要说,说到一半,又偷偷凑过去,亲了两口傅闻远的脖子和耳根。之后就不挪开了,说话时候,嘴唇碰着傅闻远颈侧的皮肤。
傅闻远一只手搭在云溪腰上,另只手在摩挲云溪后颈,捏了几把之后,手指探入衣领,摸上了支棱着棉质睡衣的蝴蝶骨。
云溪喜欢这样的亲密,他很享受很舒服地唔了一声,细腰不由自主地前送,脸蛋在傅闻远脖子上蹭来蹭去。
“瘦了?”傅闻远问。
云溪忙着腻歪,自己咕噜了几声,没听见,被傅闻远咬了一口耳朵,才抬头问:“嗯?什么?”
傅闻远却不说话,表情很严肃,但深邃的眸光里有一点点云溪很依赖的温柔被云溪捕捉到,他就甜蜜的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云溪更加撒起娇来,嘟着嘴印在傅闻远唇上,软绵绵地磨蹭了几下,“再说一次嘛。”
傅闻远抱着他倒在床上,翻身压住,伸舌头湿漉漉地亲了一会儿,才说:“瘦了,这儿。”他一掌包住云溪的一边屁股蛋,“没肉了。”
“有的!”云溪臊得脸通红,嘴里说的硬气,心里却开始打鼓。
最近天热,他胃口不好,确实吃得很少。云溪朝后挺屁股,送进傅闻远手里,结结巴巴地说:“先生……再摸一下,有的。”
傅闻远一把扯了他的短裤,手指在紧闭的穴口上按揉。云溪下意识躲了一下,不过很快就乖了,自己爬起来,在床头柜里找到润滑之后,跟只讨好人的小狗一样,又立刻手脚并用地爬回来,送到了傅闻远手里。
傅闻远先把人掀翻,摆成跪趴,腰下塌、臀高翘的姿势,然后挤了一大堆润滑剂到穴口。他忙着扩张,随口问了句:“套子用完了?”
傅闻远问完,云溪停了片刻才嗯了一声,语气明显不对。傅闻远不是非要用套子,但看他这样,倒起了追问的兴致。
“都没了?”
云溪眼神闪躲,不敢看人,“没了吧……我没看见……”
说完没多长时间时间,云溪就认命似得闭上眼把脸埋进床单,小声说:“没用完,我,我就是……”
傅闻远没说话,只抱着他往上挪,一手的两根手指在他屁股里插着,另只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里头零散躺着几小瓶没拆封的润滑,更多的是一盒又一盒的安全套。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