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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闻言,更是唏嘘不已:「你姑妈也是个苦命人,趁早把她接回去吧。这钱家,不是个好地方。」
李长曳闻言,故作疑惑:「怎么会?我看着这地方挺好的啊。我姑丈医术高明,待人和气。只可惜我姑妈命苦啊。」
婆婆听了这话,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凝重,四下张望了一圈,压低声音说道:「唉,我看你是那家的亲戚,才跟你多说几句。这钱家古怪得很呐!」
她叹了口气,眼中带着几分不安:「我这老太婆眼神不好,看得不太清楚,但耳朵还灵着呢。十几年前,钱郎中搬来后,每隔几晚,总是有人大半夜上门。」
李长曳愣了一下,脑海中迅速梳理婆婆的话,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婆婆似乎还没说完,压低声音,又补充道:「昨晚我还见到一个大汉,从他们家的后门偷偷溜出来,吓死人了!」
李长曳眉头瞬间皱起,语气变得更为谨慎:「大汉?婆婆,您看清那人长什么样了吗?」
婆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哎哟,我这眼睛不行了,早都看不清楚了。老太婆我夜里出门解手,远远就看见一个人影,高高壮壮的,从他们后门溜出去。」
李长曳微微眯起眼睛,心中隐隐觉得这件事不对劲:「除了个子高,还听到什么吗?」
婆婆似乎回忆了一会儿,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压低声音说道:「对了!那人走的时候,好像在嘟嘟囔囔的,好像说什么『债还清了』之类的话。」
「债还清了?」李长曳低声重复,脑中思绪飞转,忽然间,一张熟悉的面孔浮现在她脑海中。
她猛地抬头,眼中露出一抹恍然之色:「婆婆,那人,莫不是满脸胡茬,力气大的很?」
婆婆愣了一下,回忆片刻后点头:「对对!满脸胡茬倒是看不清,但看那身形啊,力气大得很。他走的时候拍了墙一下,感觉都要把墙拍塌了,吓得我赶紧缩回去了。」
李长曳心中顿时了然,嘴里却不动声色地说道:「多谢婆婆,您回家歇着吧,这事我们记下了。」
婆婆摆了摆手:「可要好好把你姑妈接回去啊,别留在这钱家了。」说完就背着木柴转身走了。
李长曳转头看向李长风,低声道:「应该是孙镖师。」
李长风闻言,露出几分愕然:「孙镖师?他跟这案子能扯上什么关系?难道是因为欠债?」
李长曳摇了摇头,目光中透着一丝复杂:「还不清楚。只是他昨夜出现在钱家,又说了这么一句话,恐怕他知道的,比咱们以为的要多。」
又过了一阵,天逐渐暗了下来。
钱府门前的衙役似乎接到了什么命令,纷纷匆匆离去,其中一人边走边嘀咕:「这么大的官,竟会来这种小地方,真是稀奇。」
李长曳藏身暗处,听到这句话不由得眉头一皱,还未来得及细想,便看见李长风身影一闪,翻身跃上钱府的屋顶。
她心中暗道不妙,也只得跟着翻到那屋顶之上。
钱府不大,屋舍简单,庭院冷清。钱郎中生前只靠行医养家,家中除了夫人,便只有几个粗使丫头。突遭变故虽让人措手不及,但作为行医世家,这几名下人或许早已对生死之事司空见惯,虽略带悲戚,但是白事依旧操办得井井有条,府内未见丝毫混乱。
此时,只见钱夫人从一间偏屋中走出,神色哀伤,步履缓慢,显然是因为夫君的突然离世悲痛不已。
过了一会儿,忽见一个丫头鬼鬼祟祟地朝那间偏屋走去,四下张望了一圈,确定无人注意后推门而入。
李长曳眯起眼,手指无声扣在腰间的佩剑上,低声对屋顶上的李长风道:「盯紧了。」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丫头方才探头探脑地走出屋子,怀中抱着一个布包。她行色匆匆,步步回头,脸上显出几分藏不住的慌张。
李长曳目光微凝:「果然有猫腻。」
待那丫头离开院子,李长曳朝四周扫了一眼,确认无人注意后,对李长风低声道:「走,进去看看。」两人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偏屋之中。
这偏屋出奇地干净整洁,左侧是一排书架,书卷完完整整按照书名整齐地码放着,连尘埃都不见一颗;中间摆了一张方桌,桌面光可鉴人,未有半点污迹;右边的架子上则是各类药材瓶罐,以及一排小刀丶银针等物,各个都擦拭得寒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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