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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良年轻气盛,听到这故意刺人的话立马涨红了脸要上前理论。
余舟眼疾手快地伸手挡住他,然后才缓缓转头,斜着眼睛从下往上看了说话的人一眼,神色淡漠,眼里没有任何被激怒的迹象。
这种方式看人,不管是被看的人,还是落在旁观者眼里,都感觉极为轻视。
那人奚落余舟的目的没达到,反而被这么看了一眼,一口气憋在心口哪里咽得下去,立即喝道:“你眼睛怎么长的,会不会好好看人?”
余舟不疾不徐地回道:“你嘴巴怎么长的,会不会好好说话?”
他这话才落音,旁边突然传来一声毫无顾忌的‘噗呲’声。
余舟转头,就见一个穿着白色衣裳的书生一手拿着折扇,一手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陶姜你什么意思?”余舟对面的人黑着脸问。
“我说崔童,你未免也太霸道了些吧?”被称作陶姜的书生直起腰,“刚才准你尖刻地讽刺别人,还不准别人反驳就算了,现在连旁人笑都不能笑了?”
余舟这才知道这人叫崔童,只是他思来想去,也想不起丝毫跟崔童有关的事情,便沉默着没有说话。
有心找茬的人根本不需要你说话,甚至你连眼神都不需要多给一个,他就会自顾自地说下去。
崔童就是这种。
他轻蔑地瞥了余舟一眼后,嗤笑道:“陶姜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就帮着他说话。”
“哦~你这么了解这位兄台你倒是说说看,陶某愿闻其详。”陶姜右手拿着折扇在左手掌心一拍,收起折扇做倾耳细听状。
崔童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他跟我同一个先生,我能不了解他吗?”
这次不待陶姜说什么,旁边就另有人道:“没听说过唐先生还有个姓余的学生啊。”
“自然不是唐先生,”崔童道,“不知诸位是否记得,在唐先生之前,我还拜过一位孔先生,不过孔先生两年前仙逝了。”
旁边有记得的人点头,“所以他是之前跟你一起在孔先生门下的学生?”
“正是,”崔童道,“他在孔先生门下学了两年多快三年,不仅连《论语》都背不完,写字更是像蚯蚓在爬一样,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举行登高会的,只知道若是让这样的人参加,那不是代表随便一个山野村夫就能混进来,把我们看重的登高会当什么了。”
他这话一说完,旁边有几个比较古板的读书人立即就变了脸色,“能来参加登高会的,都是我们镇各位先生推荐的自家得意门生,自然不能什么人都放进来。”
崔童颔首,一副施舍的模样,“所以适才我才会说让他主动退出砍些柴回去,我们也就不用做坏人去赶人了。”
余舟一直没说话,就是在等他说出更多的信息,现在觉得差不多了,便歪了下脑袋,笑问道:“崔兄又非镇西桥边算命的,怎知我就没有先生推荐?莫非崔兄有跟那位算命先生学过?”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崔童气急败坏,他可是要考举人做官的,哪能跟桥边的算命先生混作一谈。
“崔兄冷静,”先前附和崔童,说不能什么人都放进来的那个书生又道,“他这是激怒你。”
崔童回过神来,仍旧是气呼呼地,“那你的意思是你有先生咯?镇上能有资格收学生的先生我就算没有全都认识,也知道十之□□,可没听说谁收了你这么号学生。”
“他先生是我爷爷。”余温良终于逮住机会说话。
“你爷爷是——”
崔童话没说话,就被陶姜打断,“估计有些兄台不认识这位小兄弟,我就自作主张给大家介绍一下,他是余文士余老先生的孙子,余温良。”
“你……怎么可能!”崔童瞪大了眼。
余舟笑了下,“先生本就是我们族中长辈,有什么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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