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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国可无相,但不可有疯相,田蚡出事于刘彻而言是最大得利之人,就连卫子夫得知之时亦是也曾怀疑过刘彻,可当她仔细一想,又觉得这种行为不像是刘彻的手段,他向来是个杀伐果断且自负之人,根本不会也不屑于用这种方式达成自己的目的,更何况田蚡还是他的亲舅舅。
一想到刘彻当时冷寂的眼神,便令卫子夫亦是有些胆战心慌,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纠葛,此时此刻令卫子夫摸不清头绪,她直觉身处混沌,想要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不曾抓住,脑子里格外涨的难受。
「皇后,皇后……」阿觅见她一个人坐在那里迟迟不动,不免有些担忧,自从卫子夫登上了后位,她能明显感觉到卫子夫脸上的笑容变少了,心思也变得更重了,一步一步走的亦是更加谨慎,见她自打长乐宫回来之后,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将自己一人关在殿里,甚至于连一盏烛火都不曾点,愣是从天亮一个人坐到了天黑,好似连姿势都不曾换过,阿觅手执烛火轻缓的走到她身边唤了两声。
心中有事的卫子夫,一点都不曾察觉有人进来,直到阿觅的靠近突然间昏暗的寝殿亮堂起来,到是将她吓了好大一跳,看着阿觅拿着的烛台,黑暗中将她的脸被烛火映照的印在墙上,下意识的就是开口道了句:「有鬼……」
卫子夫一副见鬼的样子可把阿觅吓得不清,急急的将的将烛台放下,「皇后,皇后……是奴婢,是奴婢……」
「逗你的呢……」卫子夫突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您可吓死奴婢了,自从田丞相出了事,那个王美人便是蹿腾皇上请人在宫中作法,昨日说是在上林苑看见了有仙人出没的脚印,太后可是好生欣喜……」阿觅直拍着自己的胸口道,「皇后,您可千万别吓奴婢。」
「作法?仙术?为何本宫不知。」卫子夫心中一紧,刘彻这人最信鬼神之说,更是痴迷于长生不老,她千防万防,潜移默化的转变着他的思想,如今田蚡的出事到让这些付出一切化为了乌有,比起起疑自己,她更怕的是刘彻的那颗对长生不老不死的心。
「您都一日不曾出殿了。」阿觅似是想要劝她什么,却终究不知应当如何说起,毕竟奢求所谓帝王一生一世太过苛求,昔日门庭若市的椒房殿,一下子就是顺着刘彻另得新欢,冷淡了不少。
卫子夫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一日不曾出去,后宫就是掀起了如此惊天巨变,一刹那她的脑海中好似划过了许多画面,再睁眼时已是一片清明,「阿觅,阿妍呢?」
「公主还在长乐宫呢。」阿觅奇怪的望着卫子夫。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卫子夫第一次深感自己在宫中是如此的孤立无援,帝心不明,连唯一的帮手卫长亦是不再身边,起身推开窗户,望着天上挂着的半轮残月,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危机,刘彻正在慢慢的远离于她,这于她而言并非是什么好事,「阿觅,我要出宫。」
「深夜出宫,有违宫禁。」阿觅听卫子夫的话不由连连后退了三步,她是越发看不懂卫子夫在想些什么了,想起一出是一出的节奏可把她的小心脏更刺的扑通扑通狂跳,「皇后,您都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可不能在胡闹了。」
「阿觅,我要出宫。」卫子夫的眼里充满了坚定之色。「皇后……」阿觅眼里满是拒绝之色,「奴婢可以替您去的。」
「阿觅……」卫子夫拉了拉阿觅的袖子,见强的不行就是来了软的,「陛下如今怕正是醉在美人怀,不会出现在椒房殿的。」卫子夫一想到前脚还同自己大表忠心的刘彻,转身就已是在别的女人怀里恋恋不舍,终究自己这个未央美人也将成为了一场旧梦,她若是再不做些什么,怕是都等不到刘据的出生,就已是深闺故人了。
卫子夫连连逼近,阿觅连连后退,终是被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境地,木讷的点了点头,「皇后,您可要早些回来。」卫子夫十分满意于阿觅的配合,将自己的衣服同她的衣服对调了一番,对外宣称自己身体不适,要早些歇息不让任何人打扰,就是拿着当初刘彻那里骗来的玉佩出宫了。
卫青深夜见到有人来访,本是有些奇怪,直到见到来人摘下草帽,露出真颜,饶是见惯了风雨的卫青也是被吓得不清,当下就是将人拉了进来,急急的朝外瞥了好几眼,确定无人跟着方才皱眉眉头望着卫子夫,「阿姊,您这又是唱的哪出啊?」对于不按套路出牌的卫子夫,卫青是深感无奈,「若是出了事,阿妍他们怎么办……」一想到当年的事,看着如今安然无恙站在自己眼前的卫子夫,卫青就是一副责怪的样子,「阿姊,怎会如此不爱惜自己,若是有事拖人来报一声就是了……」
面对卫青恰似和尚念经,卫子夫一下就是笑了出来,那种相依为命的亲近感,一下子就是让她感到了心安,「你就不怕陛下怪罪?」见他满心满眼尽是关心自己的安危,不免更是打趣了一番卫青。
卫青见状不愿在搭理她,转身就是给她倒了杯热茶,递给了她,「阿姊不怕,卫青更是不会怕。」他眼中的笃定充满着自信,「可是宫中出了事?」
「阿广和窦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卫子夫直觉问题的关键怕是就在卫广身上,不然以刘彻的性格怎会在田蚡出事之后提及此事,更是对自己冷淡了不少,她深夜来访,便是想要得知其中到底是怎样一回事,除了自己她不信任何人,上上辈子的经历告诉她,所有的人都不可轻信,往往最亲密的人亦是出卖最深之人,若是此事当真于卫广有关,她便更不能让别人知道,若是无关但得有人知晓传了出去,无关亦是有关,以刘彻的疑心,怕当真是百口莫辩,方才令她冒着如此大的风险亲自来一趟,毕竟只有自己是最为可靠的。
卫青深缩的眉头,久久就开口道:「我就知道这小子要出事。」卫子夫却是听到一头雾水,「喔?」
「阿姊应当记得当日魏其侯因故而亡,窦氏一族瞬间倒塌,杀的杀,流放的流放,当日主事之人便是丞相……阿姊亦是有救魏其侯之心,可陛下何尝不是,魏其侯故去之前陛下曾于他见了一面,答应了他为窦氏留下后人,不至于断了窦氏一脉,陛下答应了他……」卫青不免叹了一口气,对于窦婴他是敬重的,他虽然有私欲,可他既不忠于窦太后,亦不是忠于刘彻,他一生都是忠于汉,对于这点卫青是发自内心的敬佩,他对匈奴的见解亦是卫青所折服的。
「这与阿广有何关系?」卫子夫不免有些更疑惑。
「阿广跑去问田恬借了千金将窦童从狱中救了出来,还带人装鬼吓了田蚡一通,方才令窦童无事而出。」卫青提及此事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卫步视窦童如挚友,一直内疚于自己不曾救下他,卫广又觉得因为自己的大意,导致自己的弟弟活在歉疚中一直难以走出来,便是答应了卫步定会将人从狱中救出来。可卫广能有什么办法,他能想到的无非就是田蚡的儿子田恬,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说通田恬的,愣是令田恬心甘情愿的拿出了千金给他,更将田蚡怕鬼一事告诉了他。田蚡听了田恬的话,本是想着既能卖卫家一个面子,又能彰显自己大度,还能有千金入帐何乐而不为。可他这人偏偏就是好面子,里外里就是要彰显他的面子,便是一直吊着卫广不放,收了银钱却是迟迟不见动静。卫广一连等了多日都不见有动静,不由的便是想起了田恬说的事,田蚡怕鬼,便是框了田恬扮鬼好生吓了田蚡一番,此举倒是一针见血,窦童第二日就是从狱中出来了。
为此田蚡更是大病了一场,而在不久后更是得知了卫广赎窦童的千金居然是他田蚡的银钱,相当于从左口袋进右口袋,更是气的一病不起,疯癫不堪,直至最后的灭亡。
卫子夫听卫青的缓缓道来,一瞬间就是听明白了其中的猫腻,就是一场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事故,田恬的胆小自是在出事之后,定是将一切原本告知了刘彻,而以刘彻的精明岂会不知其中的何故,刘彻一直不曾发难估计就是存了当初此事亦是有着自己的放任在里面,若不是他有心放窦童一马,卫青岂会由着卫广如此闹腾却不阻拦,怕只怕此事初心是好,但结局终究让人难以承受,田蚡的死无疑令刘彻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加之王太后的不依不饶,卫家今日可以以此等手段令丞相而亡,他日是否会党同伐。
「所以醉乡楼就是阿广答应田蚡的……」卫子夫好似想到了什么,「正是,醉乡楼清点之时并未列入魏其侯名下,故而幸免于难,阿广以此从田恬手里换了千金,但不曾想到的是,窦童出狱之后并不愿将此楼交付于田恬故而……」卫青听此更是紧皱了眉头,终究田蚡之事于卫家脱不了干系。
卫子夫更是大叹了口气,她终于知道了为何刘彻会如此之言了,不看初始,但看结局,最后的受益人除了卫家,还是卫家,窦童不愿将醉乡楼给田恬,却是在田蚡死后将它给了卫广,窦童的举动更是将卫家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而王太后没有了田蚡,面对日益成长的帝王,朝廷之中她再难有掌控的馀地,朝中新起之秀,再无他人能分卫家的风头,看似刘彻的胜利,实际的受益人却是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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