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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爷转头看过来,见是之前见过的人,还笑呵呵的打招呼:“后生仔,是你啊,这么晚怎么还不回家?”
看老爷爷的情绪没有丝毫的变化,南噜噜不禁自我怀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儿。
难道他不吓人?
南噜噜看向旁边没有在老爷爷面前现身的阿农——
澄黄的路灯下,阿农一身染血的白裙,头发长长地垂下遮住了大半张脸,中间的一丝缝隙中隐约可以看到一双流血的眼睛。
南噜噜抖了一下,面对阿农,他还是自愧不如。
南噜噜又嗷呜一声,凶巴巴说:“我是来……来吓你的……”
面对一个老人,南噜噜说不出要你命的话,因为他一个鬼,说出口的诅咒可能真会应验。
老爷爷笑意更甚,伸手想拍拍南噜噜的肩膀,但是被南噜噜给躲开了。
“你这后生仔,就是调皮,你要是没事做,就过来帮爷爷拆个东西。”说着老爷爷侧了侧身,把位置让给南噜噜。
他顺便把扳手螺丝刀也递给了南噜噜。
南噜噜看着手上的东西,呆愣愣地眨巴了下眼睛。
他是来干什么的?
南噜噜还没想清楚,信箱的后面的房子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别墅的大门被人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肌肉男。
“喂!你们干什么的!”
说着,那男人就看到了南噜噜手上的扳手和螺丝刀,顷刻间怒目圆瞪,撸起袖子就冲向南噜噜,一边骂骂咧咧:“老子就说怎么这信箱总是缺一块铁片儿,原来是你们……”
南噜噜吓得扔了扳手和螺丝刀,转身就想说是身后的老人做的,然而一转身,迎接南噜噜的只有车尾气。
那位老爷爷已经蹬着他那拖拉机似的三轮车逃走了。
南噜噜欲哭无泪,只好撒腿就跑。
好在他是阿飘,跑了一段路就能隐藏了身影,让那个肌肉男再也看不见他。
南噜噜颓废地坐在路边,手指抠着地板上的泥沙灰尘,一遍又一遍地唉声叹气着。
阿农再南噜噜身边转了几圈,半晌她打了个响指:“我又有办法了。”
南噜噜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
十分钟后。
阿农在地上画了个阵法。
“内容你来写吧。”阿农说着就把南噜噜拉到了阵法面前,她说,“这是怨鬼害人最常用的阵法,你想诅咒谁、怎么诅咒,就往阵法里写,有八成的概率会应验。”
南噜噜眨了眨眼睛,不解:“那我写谁?”
阿农笑了笑:“当然是写冥王。”
“下头的冥兵发现有人对冥王不敬,立刻就上来抓人了,比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有用多了。”
南噜噜恍然大悟,紧接着又抓紧了阿农递给他的树枝,有些紧张:“那我要是被抓了,会不会被丢进罪鬼局?”
阿农想了想,摇头:“不会,你就算进去了,也能出来。”
“为什么?”
阿农顿住,轻咳两声:“因为……因为你这只是一个小错误,不至于抓进罪鬼局的,最多教育你两句。”
听阿农这么说,南噜噜放心了。
南噜噜抓着树枝抵在沙地上,忽然停了下来,他纠结地皱眉头:“阿农,我写什么?”
“写冥王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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