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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
大福一直绕着他狂吠不止,她连忙逮住它,引他进屋来。
屋内,干燥的木柴在火塘中噼啪作响,火星四溅。
裴闻卿卸下马背上东西拿进屋来,沈氏与谢玄清赶忙过来迎接。
“见过谢叔,沈姨。”他的目光不由飘向她,“沈妹妹可还好?”
满身落雪,一进屋便化了,弄得身上湿漉漉的,沈氏看着可心疼坏了,赶紧拿帕子给他擦拭着:“好好,都好着呢,难为你还大老远来看我们。”
沈舒幼抱着大福,在一旁观摩着。
“相公,快去给子贤拿件袄子来。”沈氏急得团团转,“赶紧把外衣脱下来,免得惹了风寒。”
谢玄清转身去柜子里拿了袄子过来,夫妻俩一直忙活着。
裴闻卿解下披风,穿上袄子,说明来意:“此前母亲病着,未能前来相送,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正巧腊八休朝,便让我带些东西过来,聊表心意。”
沈氏把披风挂好,倒了热水过来:“真是难为你母亲还记挂着我,身子不好就好好休息,操心我做什么。”
众人围坐在火塘边上烤火,闲聊。
火塘上方悬着锅,取暖时亦可烧水,腊八粥煮好后,沈氏又把鱼肉和萝卜炖上。
沈舒幼和他挨着坐,浑身不自在,只好时不时逗着怀里的大福。
“你母亲可好些了?”沈氏与他唠起家常,“如今我在这里,进城多有不便,也没得去看望她。”
裴闻卿扇了扇飘向他的白烟,礼貌回答:“无碍,如今已经好多了,只是偶尔还是总会念叨着姐姐。”
说到最后,又不禁看向一旁的她,她正抓着大福的两只前爪一起烤火。
火势渐旺,滚滚的热浪扑面而来,沈舒幼脸颊被熏得红扑扑的,往后挪位置时,正巧与他对视一眼。
脸上更热了,她快速撇过头来,咬紧牙关,鼓起的脸颊来回扭动。
坐在对面的谢玄清询问起朝堂上的事来,她安静听着,一边帮着母亲递东西。
不多时,萝卜鱼汤煮好了。
沈舒幼早已拿好碗筷在一旁等着,闻着香味口水直流,怀里昏昏欲睡的大福也醒了。
就在她满心期待品尝之时,沈氏把盛好的第一碗鱼汤绕过她,先递给了裴闻卿。
“来,子贤,接着。”沈氏嘴角的笑根本压不住,“慢点吃,小心鱼刺。”
裴闻卿接碗的时候,下意识看了一眼她,随后把鱼汤递给她,“沈妹妹先吃吧。”
她才不要呢。
沈舒幼搂着大福摇了摇头:“你是客人,你先吃。”
谢玄清与沈氏相视一笑。
吃不了第一碗,就吃第二碗,他又不是天天来,等他不在的时候,第一碗还是她的。
正想着,沈氏已经又盛好了一碗,递到她面前。
鱼汤分好,沈氏看了一眼门外落雪,问他:“今日这雪怕是不会停了,子贤可还要回去?”
还没等他回答,谢玄清先接过话来:“我看还是在这将就住一晚吧,雪天路滑,你好像也没带随从一起来,万一出了事可就不好了。”
自从知道和离是她提的,原本还要去相府替她说理的父亲母亲,突然就消气了,就连谢世杰也只是欲言又止,也迫于无奈咬咬牙咽下这口气。
如今又是子贤长子贤短的亲切叫着,跟亲儿子似的,她在这倒显得像个外人。
“带了随从也不兴这么赶,你母亲现在只剩下你了,可得小心些。”沈氏听得眉头直皱。
四人沉默一会。
谢玄清对妻子说:“待会把子度的屋子收拾一下,换床厚实的被褥,让子贤住一晚。”
“不行!”沈舒幼当即反对,“怎么能住兄长的屋子呢,要只是兄长的屋子便也没什么,可如今还有嫂嫂呢,怎么能让别的男子住嫂嫂住过的屋子呢!”
她实话实说。
沈氏觉得有道理,一时也犯了难:“那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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