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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芙蕖放在池边坐好,自个儿站在池子里,他事先考察过的,这个位置,这个高度,最宜办事。
迟渊先是凑到她唇边吻了吻,慢慢下移到脖颈,湿润的舌尖舔过她的锁骨窝……
芙蕖两只小手松松垮垮搭在他肩上,欣然接纳,舒展娇躯的模样宛若盛放的花,开得正艳。
意乱之时,迟渊脑中一闪而过四个字,清水芙蕖。
他势要这朵娇花领略到他油嘴滑舌的本事,一寸一寸吸吮舔舐,要将花瓣上滚动水珠全都吃了去,最后一口咬住花蕾,轻扯了扯,恨不能拆吃入腹。
芙蕖颤动着,摇着头,缠绕的双腿紧绷发麻。
直到掌心扣住她的膝盖,芙蕖骤然清醒,想去阻止已经来不及,迟渊单膝跪在池水中,俯身低头,芙蕖纤白的细指堪堪穿过他的发丝,没能挽回。
一瞬间像是被吸走了全部力气,芙蕖腰肢一软,朝后倒去,无助蜷缩的脚趾在池水里浮浮沉沉,哭哭啼啼。
到最后芙蕖自己都不记得是如何开始,又如何结束的,只记得那日的汤泉水滚烫又浓白,以至于好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敢再去那里泡浴。
迟渊倒跟没事人一样,自大婚后,肉眼可见的容光焕发,日复一日的精神抖擞,只缠着芙蕖,像是要把过去二十来年未曾得过的甜头全都讨回来。
谢安来过几次竹院,要么人不在,要么被拦在外头,这日谢安提了两只野山鸡来,正巧芙蕖就在院里,他忙小跑着过去,「仙女姐姐!」
有段时日不见,芙蕖气色日渐红润,羸弱纤细的身躯隐隐有丰盈之感,此刻迟渊拿着铁锹犁地,芙蕖卷起衣袖蹲在边上,往地里播种。
见到谢安,夫妻俩神色各异。
芙蕖自然是高兴的,「二表哥,你怎么来了?」
迟渊则把铁锹往地里一杵,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芙蕖觑了他一眼,再看向谢安,笑意收敛了些,「二表哥,进来坐坐?」
「咳!」迟渊掩唇,有警告的意思。
谢安有意识地忽略他,提着鸡兴致勃勃道,「不坐了不坐了,仙女姐姐,我们去窑鸡!」
「好啊好啊。」芙蕖擦了擦手,就要起身跟过去。
迟渊握住她手腕,「窑鸡有什么意思,要吃为夫去给你做。」
当初在破庙里条件有限,迟渊尚能给芙蕖打来山鸡,而在竹院的这段时日,迟渊依旧包揽了一日三餐,吃食还是叶憬那边送来的,为了给芙蕖补身,各种山珍海味,灵芝仙参,不要钱的送过来,迟渊也很用心去做。
但初时还好,久了,芙蕖自个儿都受不了,开始馋野味了。
知道迟渊吃醋,芙蕖也不想苦了自己的嘴,抱着他的胳膊,「要不……我们一起?」
谢安的笑脸彻底僵硬,他就两只鸡,可没算迟渊的份。
迟渊虽有不悦,无奈芙蕖都撒娇卖好了,硬着头皮道,「罢了,一起走吧。」
谢安:「……」
三人往远处走,到了地方,谢安开始砌砖,迟渊负责处理山鸡,一边彰显自己的庖厨功夫,一边与芙蕖说些情话,意在膈应谢安。
谢安好几次咬牙忍耐,最后实在忍不了,把带来的书卷撕成两半。
芙蕖听到声音,扭头看去。
谢安也愣住了,低头看去,手里赫然是一本书,他这才想起,这好像是宋钰托他转交给芙蕖的。
「这是什么?」芙蕖看那字迹熟悉,凑了过去。
谢安心虚,故作随意地丢在一旁,「宋神医不要的杂书,我拿来烧火。」
芙蕖捡起其中一半,翻了翻,神情从疑惑,慢慢转变成欣喜,甚至是兴奋。
「不能烧,不能烧!」她把另一半书捡回来,小心拼凑好,又去翻谢安的衣袖,「还有没有?」
迟渊看得着急,扑过去阻止。
芙蕖脑子全然被书上的内容震撼住了,哪里顾得上这些,一个劲儿追问谢安。
谢安又翻出几本,「喏,要就拿去。」
芙蕖把书捧在怀里,看得跟眼珠子似的,迟渊好奇拿来一本,翻看过后,面色凝重起来,拉着芙蕖就要上桑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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