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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娘娘?
是父皇来了?
芙蕖脑子更乱了,她揉了揉额角,视线在殿内来回打转,眼神里闪动着惴惴不安,很是惧怕。
她原本就怕干贞帝,加上春狩那次,干贞帝推她去挡箭,芙蕖对干贞帝已经有阴影了。
直到宫女走到芙蕖跟前,跪在脚踏上轻声道,「娘娘,奴婢伺候您更衣。」
这次芙蕖确定了,眼前的宫女是在和自己说话。
只是,为什么要叫她娘娘?
芙蕖朝姜元义投去诧异的目光,姜元义挥挥手,让宫女先退出去,随后接过衣裳,披在芙蕖肩头,「来,先穿上衣裳,朕慢慢同你讲。」
就在今日早朝,姜元义正式登基,宫人便开始改口,至于登基大典,他决定推迟一阵,等芙蕖身子好些了,与封后大典同办。
听着姜元义自称朕,芙蕖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已经……」
「是,父皇驾崩了,就在你被掳走的那一夜。」说起干贞帝驾崩,姜元义神色平静,仿佛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语毕,便搀着芙蕖下地,扶着她走到桌前坐下,又给芙蕖盛了一碗热腾腾的参汤。
芙蕖思绪还有些乱,面对姜元义送到唇边的汤,她稍稍侧头避开,揉按着太阳穴的位置,「好疼……我丶我好像不记得那日发生了什么……」
她隐约记得,那会儿困乏得紧,迷迷糊糊准备就寝了,再后来,就失去了意识,姜元义说她被人掳走,也不是没可能。
那……
「掳走我的人,又是谁?」
姜元义温和的笑意微顿,淡淡道,「是谁不重要,横竖是对你不利的人,朕已经处决了。」
见他如此说,芙蕖便不再追问,哦了声,接过参汤小口慢饮,等一碗参汤快喝完了,芙蕖终于想起最要紧的事,「不对,不可以!」
姜元义抬眸,「什么?」
芙蕖认真的看着他,「太……陛丶陛下,我丶我不是什么娘娘……」她知道这个称呼意味着什么,这怎么可以,她与姜元义是兄妹啊。
听到她语无伦次的拒绝,姜元义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搁下碗筷,将芙蕖的手拉到自己膝上,轻轻安抚着,「芙蕖,不要叫我陛下,我们就和从前一样,好不好?」
「不丶不一样的……」
芙蕖直摇头,忽然就要跪下,姜元义慌了神,赶忙拦住她,「芙蕖,你做什么?」
到底没拦住,芙蕖推开他,郑重其事地跪拜下去,「陛下,芙蕖当不得您如此珍视,更不配成为您的后妃,还望陛下三思。」
这一觉醒来,真真是天塌了,一切都乱套了。
芙蕖额头抵着手背,懊恼地闭上眼。
「芙蕖!」
姜元义语气微愠,下意识就要用上位者的气势震慑她,逼迫芙蕖顺从他的心意,但看芙蕖战战兢兢的模样,姜元义又觉心里酸涩,他只能蹲下身,扶着芙蕖的肩头,「你不要这样,你起来听朕说。」
芙蕖不想听,「陛下,我……」
姜元义故作恼怒的板起脸,「你再打
断朕,朕可要拿你问罪了。」
芙蕖只好闭上嘴,见她安静下来了,姜元义又放软了语调,安抚她,「朕知道,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你一时难以接受,但是你要相信,朕待你一片真心,你就留在朕的身边,做朕的皇后,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在一起,共享这盛世送花,再没人能将我们分开,不好吗?」
他小心翼翼询问她的意见,眼里满是期盼。
「不,太子哥哥,」芙蕖还是习惯了这个称呼,「太子哥哥,你是芙蕖的兄长,我们不能……」
「不是的!」
姜元义急了,紧紧抓着她的肩头,一时也忘了称呼,「芙蕖你到底懂不懂?我对你的情义,怎么可能是兄妹之情?你何时见我对敏兰如此?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姜元义突然发作,让芙蕖更加不知所措,「我没有……」
她只是不能接受,明明前一刻,姜元义还是她的太子哥哥,是她视作亲兄长的人。
「太子哥哥……」
「不要叫我哥哥!」姜元义快被折磨疯了,他近乎歇斯底里的咆哮,「我们不是兄妹,我不是你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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