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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遥不说话了,纪流在他眼里的形象已经伟大到了一种抽象的程度。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同时在对方眼底看见七个大字。
——话不投机半句多。
“随便你。”萧遥觉得自己那番话纯纯多余,纪流脑子里有他自己建造的一面名为“歪理”的铜墙铁壁,合金钻头都钻不进去,更别提他这个螺丝刀了。
纪流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适时转言道:“你派人盯着吴楠楠那边怎么样了?”
“盯了连一天都没到,能怎么样。”萧遥打开纱网透了透屋里的烟味,“目前为止只见到过吴楠楠的老公出门,我打算明天让人找机会去家里看看,至少要看到吴楠楠本人。”
纪流跟他的想法一致,提醒道:“别打草惊蛇。”
“啰嗦。”萧遥伸了个懒腰,看纪流神色恹恹,疲态明显,“算上之前省里抽查,你也差不多连轴转了二十来天了吧,身体吃不吃得消?不行找赵局请两天假去,反正那老头偏心你,你开口他肯定答应。”
“算了。”纪流揉了揉眉心,“案子不结我也不踏实。”
他勾过亮起的手机,起身道:“小寻那边结束了,我回去了,你继续跟你的姑娘谈情说爱吧。”
他话音未落就推门离开,萧遥看他走得那叫一个潇洒无比毫无留恋,丝毫没有把他这个兄弟放在眼里。
“哎!”
自己抛弃桃花陪他聊了这么久,他倒好,扭头给就自己一个人撂这了?
“没良心的东西!”
萧遥看了眼时间还早,又在通讯录约了几个人,拿上没吃完的点心跟了出去,刚好在门外送了他们一程。
程间寻喝了酒没法开车,坐在副驾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心里盘算着等会儿回去要怎么跟他妈解释今晚的事。
但更多时候,他脑子里还塞了别的事。
——他在想要怎么自然且不做作地问问纪流晚上的相亲情况,反正他是觉得那只悲伤蛙配不上纪流。
但很显然,程大顾问想了半小时,一直到两脚走进家门了,还是没想出来怎么开口比较合适。
纪流看他有心事但没那么重的样子,正要询问,程母就满脸期待地拿着鸡毛掸子迎上来,眼底都冒着盼望的星星。
“怎么样了你们两个?”
“没戏。”程间寻杵在风扇前摇头如拨浪鼓。
程母翘首以待的表情瞬间被失望取代,一口气还没叹完,眼里就已经开始冒火了。
“程间寻!你是不是又故意耍花样让人家看不上你了!”
也不怪她会这么想,她总共就给程间寻安排过三次相亲。第一次程间寻穿的那身搭配,再拿个破碗说是出去流浪的都有人信,第二次他干脆直接没去,还是人家打电话来问程母才知道。
要不怎么说知子莫若母,程母一棒子打中要害,程间寻脑子里飞快地想对策,在撒谎和承认间果断选择麻利转身躲在纪流后面。
“哥!救命!”
程母鸡毛掸子都举起来了,又舍不得打纪流,程间寻就看准了他妈这点小心思,粘在纪流背上死活不出来。
程母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程间寻,指了指自己跟程父:“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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