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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间寻不跟他见外,没等纪流同意就往床上一躺,卷走他的被子趴着玩手机,顺便给他留了半张床的空位。
两米二的大床,传说中夫妻睡上去都得分居,躺两个男人绰绰有余。
空调温度开得很低,纪流又从衣柜里拿了床厚点的被子给他,把空调设置成顶风,径自端着电脑靠在左半边写明早要上交的报告。
程间寻趴久了手肘发麻,转了个身躺得四仰八叉,偏头看向纪流亮着蓝光的笔记本,调亮了床头柜的柜灯。
纪流被光晃了一下,垂眸看他:“不睡吗?”
“关灯看屏幕伤眼睛。”程间寻朝他电脑扬扬下巴,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文档都觉得头疼,“你是搞外勤的,又不是干文职,怎么还有那么多报告要写?”
这种东西亲力亲为干嘛,扔给实习生啊。
纪流头也没回地说:“没多少了,马上就好。”
程间寻放下手机,解开睡衣扣子,侧身支着脑袋猛地吸了一口被子上纪流的味道,长叹着感慨一声:“今天还是第一次。”
“嗯?”纪流没听清,“什么第一次?”
“我说,我高中之前,不是跟你睡就是跟叶涸睡,今天还是长大工作后第一次跟你睡一张床。”
纪流手指不停敲击键盘,闻言只清淡“嗯”了声,拍拍两人中间的空隙让他躺好:“你要是想来,随时都可以。”
“真的假的?”程间寻把枕头对折靠了上去,“你连洗澡都不让我看,还能同意我跟你一起睡?”
纪流投给他一个非常无语的眼神:“这两件事能混为一谈吗?”
“为什么不能?你洗澡不穿衣服,我睡觉也不穿衣服。”程间寻用胳膊肘拐他一下,“我喜欢裸睡,行不行?”
纪流道:“你想怎么睡都行,盖好被子别着凉就可以。”
程间寻还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决策,随后摇头:“不太好。”
纪流睡觉很轻,地上蚂蚁劈个叉都能听见,自己翻来覆去的一晚上岂不是能吵醒他八百次。
纪流端过床头柜的咖啡,刚递到嘴边,顿了一下,怕一会儿真睡不着又放了回去:“你要想跟叶涸睡的话也可以,他就住对面,你过去也方便。”
程间寻莫名其妙地“啊”了一声:“我跟他睡干嘛,就住对面过去也得十分钟,麻不麻烦。他身体又不好,别打扰他。”
纪流默了会儿,没再回应,想起什么又说:“我认识一个朋友的爷爷也是胃癌,不愿意动手术,靠中药一直调理着。前两天找他要了药方,到时候拿给医生看看,让叶涸试试。”
“那也好,你拿的东西我放心。”程间寻打了个哈欠,声音含糊地说,“他身体才是最重要的,现在能找到的机会都让他试试。”
纪流敲下回车,切了另一份文件:“时间不早了,睡吧。”
“睡不着。”程间寻平躺着望向天花板发呆,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踢了踢纪流的小腿,“哎,你今晚相亲怎么样了?”
纪流动作停了一瞬,但只有几秒,键盘声又复而响起。
“他爸是阿姨的供应商,家里是做机床生意的,最近刚上市。”纪流道,“他条件还不错,是公司的贸易总监,比我小一岁,各方面也不差吧。”
程间寻“哦”了声,许久没说话。
纪流等了会儿见他没动静了,问道:“突然问这个干嘛?”
“没干嘛,随便问问。”程间寻还是盯着天花板不动,“你们今晚吃饭的时候我看了眼,难看,跟你不搭。”
纪流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是说那人丑,漫不经心道:“外貌不重要,再不好看的人后天收拾收拾也能看过去,人品不差就行了。”
“那你还真不挑。”程间寻沉下眼眸转向他,语气不自觉带了点逼问的意思,“所以你打算跟他继续相处吗?反正我妈推荐的人,人品都不可能差,刚好合你心意。”
这话说完,屋内一时没人应答。
桌角的闹钟跟键盘一起“哒哒”响动,仿佛在提醒时间的流逝。
柜灯在地上留下斑驳不一的光影,房间的窗户没关紧,凉风透过缝隙掀开了窗帘一角,月光爬进来,在半空留下一束柔和的光。
纪流合上电脑,迟缓垂下视线,额角的碎发遮住他半边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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