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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过去她都会给我最好的厢房和茶水,和她喝着酒,听她讲今日遇到的趣事。”
“嗯。”
“……”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裴叙见差不多了就打算走,可岁晚却再次抓住了他的衣袖,小鹿似的眼睛沾了水雾,莹白的身子也有些发粉,脸上的那点红晕一直延申至耳后。
“阿叙,帮我穿衣。”
裴叙一顿,本来已经压制住的那抹欲望又被她一句话轻易点燃,可他看着她的模样,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拒绝不了她。
事情虽然已经朝着林安澜所说的发展,可不知怎的,岁晚也没那么害羞了,她在裴叙为她穿衣的间隙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闲扯。
“阿叙你说,为什么人家能把酒肆经营地得那么好,而我的就门可罗雀,无人光顾。”
“会好的。”
“你不是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吗?没有人来是不是因为我们酿的酒不好喝呀。”
“慢慢来,会好的。”
裴叙依旧句句回应,但落在岁晚耳朵里就有些敷衍。
本来她就对自己开店这件事没什么信心,当初说要开酒肆也是一时脑热兴起,若不是裴叙背后帮她经营,这店铺早不知道关门几百回了。
“好什么呀,都快一年了,连个……”
岁晚的声音提了一个度,可话还未说完,她就被裴叙压在了梳妆镜台上,背后的铜镜映着她窈窕的身姿。
她没料到会有这一出,裴叙的脸凑上来时她的眼睛里还有未散去的惊讶。
“阿姐,你是故意的。”
黑曜般的眸子此刻染上了一丝欲念,喉结的上下滚动昭示着他已忍到了极限,身体的欲望叫嚣,他没办法忽视,更何况心爱的人就在自己眼前。
身前的纱裙还未穿好,腰间的细带松散垂落,白皙的脖颈因着他的向前而微微向后仰,岁晚咽了咽口水,朱唇轻启,可还未吐出一个字音,眼前便全被占满。
他一点点地咬着她的唇,再顺势撬开了她的牙关,不带一丝温柔地吻着她。
她不知道裴叙为什么会突然那么强势,这和岁晚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
不是说了只要她这般做了裴叙就会对她百依百顺吗?
岁晚发出一声呜咽,手上用了力去推他。
裴叙感觉到了那股力道,动作缓缓放轻,接着松开了她,吻落在了她的唇角。
“要说什么?”
他的声音低哑而有磁性,往常他都是从容淡定的,但此刻却因着她而染上不属于他的欲念。
岁晚摸了摸耳朵,却被他的手捉住吻了吻,接着是耳后,一直到脖颈,所到之处皆泛起酥痒。
“你输了。”
岁晚突然想到昨天他和自己信誓旦旦打的赌,眼里的茫然被现在的胜出而带上光亮。
“嗯。”
裴叙动作没停,顺势咬了下她的耳朵,岁晚一怔,没有预料地发出一声嘤咛,她蓦地捂住自己的唇,不敢相信这是她发出的声音,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裴叙看着那张莹白的小脸上又重新一点点染上红霞,红的彻底。
他低笑一声,将她的手放在了手心里捏了捏,慰藉似的吻了吻她的唇,含着咬了咬,从方才到现在终于露出了柔色,“怎么了?”
像是明知故问。
岁晚推了推他,不想跟他分说,见推不动,他的目光始终注视着自己,岁晚只好将头埋在了他的肩上,想用这个办法来掩饰自己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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