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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离笙顿了顿,笑容更盛了,“你此前的侍奉,只值这一枚铜钱。”
许慕言晈紧牙关,死死瞪着玉离笙的脸。
已经完全确定,师尊不是来看他痛不痛,或者死没死的。
只是单纯过来羞辱他一番罢了。
一枚铜钱是什么概念?
街头的冰糖葫芦,一串就得两枚铜板。一枚铜板能玩上的妓,恐怕只有那些阅人无数的残花败柳,而且还必须是些勾栏院都不要的年老暗娼。
可师尊却说,他只值一枚铜板。
许慕言的眼睛起了一层水雾,眼泪将落未落,一直含在眼窝里。
他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其实也没关系。只是穿书做任务而已。
这身体也不是他的,不过就是原主那个倒霉蛋的。
原来人与人之间真的天差地别。原主能做成的事情,他许慕言却做不到。
老天爷真的不公平。早在穿书时,就该告诉他,他即将沦为总受的炉鼎,也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结果完全没有。说好的金手指至今为止也没出现。
许慕言努力把眼泪逼了回去,心道,不值得为这种人渣掉眼泪。
把脸一转,他不说话总行了吧。
说得多,错得多。沉默是金,还不容易激怒师尊。
许慕言觉得自己实在太聪明了。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因为,他不说话,师尊有的是办法逼迫他说话。
玉离笙当着他的面,将那指尖的铜钱,喂了进去,任凭他怎么挣扎,怎么破口大骂,全然没有半分用。
甚至还恶劣地狠狠搅了两把,笑着告诉他:“以后,每次行事后,为师都会根据你的表现,给你一些银钱。每一枚都须得这般封存一夜,一夜之后,你便可以自行收起来了。”
许慕言晈牙切齿道:“我不要!我不要钱!”
“不要钱?”玉离笙的脸色冷了下来,“不要钱的东西,是不会有人珍愔的。”
“我不是东西!不,我是东西!呸!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是勾栏院里的倌儿,不是妓,也不是你圈养的炉鼎!”
“以前不是,但以后可说不准了。”
玉离笙笑道:“师尊有的是办法,将你驯化成你说的那个样子。你那么能吃会吃,以后辗转在多个男人身下的时候,哪里还会记得,你曾经是玄门正道的弟子?”
“不......不会的,你不会的,你不能!”
“我能。”
许慕言浑身的力气,好似一瞬间就被抽干了。整个人病怏怏地跪在地上。
头发被玉离笙抓在手里,被迫同他对视。
“但只要你足够乖顺,师尊又怎么舍得把你推给别人?你的滋味甚妙......”
许慕言好似失了魂儿一般,软绵无力地像个傀儡娃娃。面色麻木。
“你怎么不挣扎了?你这时候应该破口大骂。”
玉离笙不满意他这种反应,耐着性子教他。
许慕言哆嗦着苍白干裂的唇角,无限悲苦地轻唤:“师尊......”
“师尊,师尊......爹爹。”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喊他一声爹,他还好意思趁他病弱,强迫他么?许慕言这波开始曲线救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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