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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娜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下就清醒了过来,想到刚才梦里回忆中的画面,她心中闪过一瞬间的恐慌——她难道把那句话说出声了?
然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根本就没办法说话,哪怕说了,在旁人听来也只是一些不成调的哀鸣而已。
利维和昨天一样,是忙完事情才过来的。他点亮了一只蜡烛,坐到沙发上,一边想着那些政治上的事情,一边心不在焉地沿着奈娜赤裸的背往下摸,检验了下她身下的样子。他昨天射出的精液仍然黏在她背上,沿着股沟流到她的小穴口,那里有些发红和翻出。
他突然想,如果他每天都来操她的话,她那里是不是就再也合不上了?
他觉得这个想法很是不错,一手轻松地抱起她,一手拿着蜡烛,把她带进沙龙厅内附带的盥洗室。奈娜虚弱地眯着眼,饥饿和疲惫让她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和意志。
利维把她往木桶里一扔,然后卷起丝质衬衫的袖子,露出坚实的布满青筋的小臂。他拿起盥洗室里常备的一桶水,朝奈娜头上浇去。
冰冷的水从头上灌下来,一时间竟然让她觉得比刀扎还疼,更糟糕的是,这一下狠狠刺激到了她的下腹。她被绑在这里一整天,一直没有排泄,这下便哆嗦着失禁在木桶里。心理上的羞耻和身体上的痛楚让一切几乎无法承受,眼泪和水滴一起沿着她的脸庞流了下来。
利维把控制住她嘴部的腰带往下一拉。
“你叫什么名字?”
“咳咳……咳咳……我叫……洛娅……”她一边哭着,一边咳嗽着回复,嘴角早就被皮革磨破,强撑着开口说话时,更是疼得厉害,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坚持下去,必须要回答。
“告诉我你的背景。”
“我……出生在东斯卡边境地区,父母……都是……牧民。”
“你是杀手、间谍还是妓女?”
“都……都不是……咳咳……”
利维冷笑了一下,他把腰带重新塞回她嘴里,把她从木桶里拉了出来,直接在浴室的地上,再度对她做了那些事。
骑上她,插入她,然后离开她。
——————
奈娜失去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是两天,还是叁天?还是永远?利维就这样把她关在这里,反复地折磨着她,每天对她做一样的事情、喂一样的东西、问一样的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奈娜。
“洛娅……”
“告诉我你的背景。”
你的妹妹。
“我……出生在东斯卡的……边境地区……父母都是……牧民……”
“你是杀手、间谍还是妓女?”
都是。
“都……不……是……”
利维仔细打量她憔悴不堪的脸,眼神依旧像一把刀那样锋利,试图在她身上找到一点破绽,并随时准备好就着那破绽,划破她的一整张面具。统治者的多疑,从古至今,概莫能外。
然后他突然无所谓地笑了笑。
算了,或许真的没什么吧,或许真就有这么巧的事情吧。
他解开了她手上和脚上的束缚。
奈娜知道自己通过了考验。
要救伯塔,要联系上路德,还有莉莉安小姐,她怎么样了……
终于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这些混杂的念头涌上来,一起疯狂冲击着她的脑袋。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向前走了一步,然后不受控制地倒在利维怀里,晕了过去。
“四月是最残酷的季节,
五月万里无云,六月伤痕累累,
我将永不能忘记,关于丁香与玫瑰的一切。”
我叫奈娜,我是你的妹妹,我是杀手、间谍和妓女。哥哥,我曾如此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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