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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统急着大叫,“大人,我平日里是动过银楼的银饰,我还偷过银楼的银子,可这回真不是我干的!”
他哭着喊着,忽然灵光一闪,“大人,我知道了,我知道是谁做的,一定是翠荷,一定是翠荷!是她偷了东西冤枉我!”
范统老老实实地交代了案发那晚发生的事,那晚他从银楼回家后,确实用酒灌醉了吴香淑,等女儿睡着后出了门。可是他出门并不是去银楼,而是去东阑街找翠荷,和翠荷共度一夜后,一大早便回了家。
“就是翠荷那个贱人,趁我睡着偷了我身上的钥匙去银楼,”范统眼中迸出光,浑身上下又有了生气,“大人,此事真的跟我无关,那批银饰我根本不知道在哪,是翠荷偷了之后,放在屋子里诬陷我的。”
“范统,你要不要认真想想自己在说什么,吴家银楼的失物加起来有两个半人高的麻袋那么多,翠荷还怀有身孕,怎么去搬?”
她心中生疑,不知范统为何坚持不肯认罪,可看见范统如今的摸样,倒也明白了,不由得对他更为厌恶,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你能坦然承认对吴娘子下毒,却不肯承认银楼的失窃案是你做的,并非因为你有什么冤情,只是你欺软怕硬,担心庆王开罪于你罢了。”
“你对不起翠荷,更对不起吴娘子,还有你的女儿,”段红绫拂袖而去,“像你这样的渣滓,我和你说多一句话都感觉恶心。”
范统跪坐在地上,无望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过了一日,段红绫便从丁大丁二那里得知,范统最后还是招了,说出了剩下那些银饰的下落。
范统说那些银饰被他拿去许氏赌坊了,由于不少人欠了赌债之后拿不出银子还钱,都在家里拿一些东西作为抵押,所以赌坊私底下也运作了典当的生意。
许氏赌坊的东家坦言,这半年范统确实时常拿一些银饰跟他们换钱,加起来也有五百两了。只是关于那批失踪的银饰,他们确实不知道,况且他们也没有那样的胆子,吞掉庆王府的东西。
段红绫带人将赌坊上下查了个遍,还翻出来赌坊的账簿,查到了其他一些不法勾当,只是那批庆王府的银饰确实没找到。可范统信誓旦旦,说那批银饰已给了许氏赌坊,段红绫越想越觉得不对了,许氏赌坊和范统都没必要撒谎,难道那些银饰真不在范统手上?
她把目前查到的线索快速回想了一遍,叫来邢贵:“这几日翠荷如何了?”
“她一直都在房内休养,没有什么动静。”
“前几日吴娘子过来探望范统的时候,有没有找过翠荷?”
邢贵摇摇头,只说自己没有留意。段红绫叹了口气,想要回房间静下心来思索,莫士元却带着虎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这两日她忙着查案,实在没空关心虎子,只是从辛萝那里知道,每日莫士元都会找虎子聊上三四个时辰,其他时候虎子就呆在房间里自己和自己玩。
虎子看见段红绫便扑上去,“姐姐姐姐,我要玩游戏。”
“你这两天有没有好好听辛萝姐姐的话?有没有好好吃饭?”
段红绫摸了摸虎子的脸,虎子不理她,转过头去看莫士元,扬了扬手中的小木偶:“大哥哥,我要玩木头人。”
“好,等一会我们就玩木头人。”
“不行,我现在就要玩木头人!木头人,姐姐,一起玩!”
虎子一手拉着段红绫,一手拉着莫士元,在地上蹦蹦跳跳,嘴里还唱着:“山上有个木头人,不会说话不会动……”
莫士元只好把小木偶从虎子地手中接过,把嗓子捏细了道:“我是木头人,虎丫头想和我做朋友吗?”
虎子点点头,莫士元继续道:“可是我不会说话也不会动,我只能跟我一样的人玩。”
段红绫狐疑地看了看二人,谁料虎子真的抱着木偶站在一旁,自顾自哼起歌来。
她转头看向莫士元,“这什么东西,你可别把她教坏了。”
“不过是一些哄孩子的把戏罢了,”莫士元神色一变,对她道,“大人,我已从令妹口中问出了当日她捡到银链的情形,她所说之事,恐怕是银楼失窃案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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