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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二表哥搭救。”雪衣脸颊腾的蹿红,慌忙松手往外退。
然而她刚后退了半步,崔珩原本虚扶着的手却忽箍住她的腰往前一带,声音有些哑:“别动。”
他比她大约高出一头,雪衣猛然撞上去,正好撞上他的胸膛。
鼻尖一酸,雪衣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腰上的手又箍的她极紧,几乎要把她活生生按进身体里。
雪衣咬着唇不敢动,双手却控制不住地顺着他的腰际往下滑。
这一扯,却不小心触到了似是一道疤痕的东西。
疤痕……还是印记?
记雪衣一愣,贴着他后腰的手忍不住勾画着描摹了一遍。
柔软的指尖顺着滑下去,两头弯弯的,两道弧线交错在一起。
这是——是月牙的轮廓。
二表哥的后腰,月牙印记。
难道是……
方才换衣服时,只差了那么一眼,她没看见。
此时雪衣难以置信地低着眉看过去,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一个红色月牙印。
是他,果然还是他!
雪衣彻底愣住了,整个人如五雷轰顶。
这次无可辩驳了,纵是这么些日子来,她在心底从不愿把二表哥想成是那个人,现在也没有理由来蒙骗自己了。
梦里屈辱的下场,疼痛的记忆一涌上来,雪衣踮起的脚尖瞬间绷紧,抵着他的胸口微微拉开了一丝距离,慌张地想要逃开:“二表哥,多谢你屡次救我,日后,我定然重谢……”
那手从他的后腰离开,带动了一丝痒麻。
崔珩一僵,须臾又敏锐地觉察到了她的奇怪。
月牙印怎么了。
她似乎在害怕?
“你在怕什么?”崔珩攥着她的腰并不放松,反倒又紧了紧。
雪衣摇头,抿着唇不肯看他,只是用力地挣扎:“二表哥你放开我……”
可是两人挣扎间,湿透的衣服一摩擦又激起了难以言喻的意味。
崔珩本就在竭力忍耐,此刻喉间更是一阵阵紧。
她穿着湿衣在他眼前晃了那么久,又毫不顾忌地扑进他怀里,是当真把他当君子了吗?
可是君子也是有限度的。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撞上来。
把他撩拨至此,到了临界点了,却又哭着恳求他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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