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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杀掉了陈无忧,代价是自己也被逐出棋盘。
还有如何进入衡川。
上次那样大张旗鼓地跑出来,宋颜在城内留下的暗桩恐怕没剩下多少,只怕无力接应。
整个南境,我们还能说得上话的只剩林远杨——前提是她不会一见面就把我抓起来。
答应阿莲要前往北方,结果多日过去,还是困在南境一步未动。
真是麻烦。我甩甩脑袋,打量路上的行人。这般天气,路上几乎没人愿意步行出门,再不济也有匹马。我看向刚刚经过的一人,大声问去:
“那位兄弟,能捎带一程否?”
“你?”他放缓马速,回头上下打量,“干什么?”
“捎到衡川即可。”我从身上摸出铜钱。
“我不认识你。”狐疑的目光扫过那点可怜的铜钱,他拍马远去,头都不回。
啧。
我接连问过几人,结果一无所获,不知是看不上剩下这点铜钱,还是我实在太过可疑。
不到半个时辰过去,我已经变得人人避之不及。
又一匹马从身旁经过,这次我还没来得及举手,马上的人便已经匆匆远去。
“好歹听我说句话……”我叹了口气,本来已经打算用袖里的长匕首抵押,那东西是陈无忧的武器,想来总该值点钱。
身后传来低沉的咳嗽。
我回头看去,只见一辆宽敞的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停在旁边,驾辕上的车夫高大粗壮,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眼窝深陷的黑眸。
“你喊我?”我试着问。
他又咳嗽了一声,伸手指向身后的车厢。车门已经打开,里面阴影如墨漆黑。
进去吗?这实在太过诡异。车夫见我不动,有些暴躁地挥起马缰,车轮顿时开始滚动。
“别别。里面有人找我?”我赶紧抢上一步。见车夫点头,我靠近车门,隔着袖子握住里面的匕首。
出乎意料,车厢居然分成双层,里面还悬垂着厚重的帘幕。
我小心翼翼掀开,顿时惊诧地睁大眼。
车厢里空间不小,几乎相当于一间卧室,地板铺着厚重的毛毯,镶嵌进木板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明亮的光。
更明亮的是车里的人。
她穿着湖蓝色的长裙,上面的花纹极尽繁复,裙摆一直拖曳到地上。
饶是如此,也遮掩不住那过于耀眼的身段。
女人不如阿莲高,但也和我相差不远,黑发只是松松一挽,越发衬得她面若桃花。
“你……你好。”肮脏的靴子踏上毛毯,我没有松开袖子里的刀刃。
“奴家见过公子。”她嫣然一笑,“不妨坐下说话。”
隔着张小桌子,我在椅子上坐下,有些无所适从。
她仿佛没看见,自顾自开口:“这时节,世子暴死,宋侯久病不起,南境有些江湖帮派无法无天,路上人人自危,实在正常。”
“是。”我不知来人底细,只是点点头。
“公子可是要去衡川?”她再次微笑。
“没错。”我把匕首握得更紧,“敢问阁下何人?”
“不过一介女子,”她笑容不减,“只是有些家财。听闻衡川城里奸人作祟,搅得一方不得安宁,公子此去何为啊?”
“我有个朋友在那里。”
“沈延秋怎么样了?”她忽然转换话题,我立刻拔出袖中匕首,越过木桌将她扑倒在地,利刃抵上她细嫩的脖颈:“你是谁?你是谁?!”
“好事之人。”她的身躯软若无骨,甚至连下意识的反抗都没有,“我可以送公子进入衡川。代价是……”
女人伸手到怀里,摸出一个巴掌大的木碟:“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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