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可她们在看到姚芙绵的脸时又有些失望。
其中一人问道:「馥娘,这位娘子是……」
她们自然知晓这是谁,只是想在江馥介绍完后与姚芙绵搭上话,好问出些她们关切的消息。
江馥看姚芙绵一眼,简略地同众人介绍,只说她是江巍故交之女,如今暂住江府,并不提其他。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怎的涂了这么厚的脂粉,莫不是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话音一落,无人再开口,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姚芙绵。
江馥听得皱起眉,但也未打算替姚芙绵说话。姚芙绵记的江馥说过的话,看向她,见她也没有要指示自己的意思,只好开口解释道:「娘子所言正是,芙绵从扬州到洛阳一路风吹日晒,肌肤有所伤,今日多亏馥娘,才有幸在此可与各位娘子赏景,不想芙绵的容貌扰了各位娘子的兴致。」
她坦诚地承认,声音轻柔,不但不责怪方才为难的人,甚至感激将她带到此的江馥。
如此雅量,令不少人自惭形秽,方才那名咄咄逼人的女郎也羞愧得不再为难。
「既都已认识过,那这宴会便开始吧。」李文蓁发话,众人趁机将此事揭过,开始赏花吟诗作乐。
期间,李文蓁让家仆拿来一把古琴,开始弹奏,琴声绵绵,曲调清幽淡雅,待一曲毕,得其他女郎的一片称赞声。
李文蓁弹奏的曲子是去年江砚游春时即兴而作,音韵悠然静美,被世人争相模仿,广为流传,但能完全复刻出来的却无几人。
李文蓁只是谦道一句:「献丑了。」而后她看向江馥,「如此美景,馥娘何不来一曲?」
曲子是江砚所作,江砚又是江馥堂兄,江氏子弟在音律上颇有造诣,按理弹奏一曲对江馥来说不是难事。
但江馥诗词歌赋不在话下,却对音律一窍不通。
只是此事鲜少人知,李文蓁为了探知到她的短处下了不少功夫,就是为了让她难堪。
江馥脸冷下去:「你方才既已弹过,我再弹,岂不抢你风头。」
李文蓁不以为然地笑道:「怎会。馥娘只管弹奏,文蓁只会钦佩你的琴技。」
语毕,她命家仆再搬来一把琴。
「不必非弹江怀云的曲子,随便来一首馥娘会的即可。」
「我若不想弹,你还想强迫我不成。」江馥未有动作,「难道李氏的规矩就是强人所难?」
「以琴会友是常事,馥娘如此抗拒,莫非——」李文蓁迟疑地猜测,「身为江氏的女郎,馥娘难道不会……」
江馥与李文蓁二人不和,其馀人都是知晓的,只是她们谁也得罪不起,偏帮哪个都会得罪另外一个,不如什么都不做,就在边上看戏。
从前二人少有这样剑拔弩张的时刻,但李文蓁近日才得知江馥不通音律,今日大好的时机可以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糗,若是放过她岂不可惜。
上回李文蓁看中一支簪子,欲花重金买下,没想到店铺是江氏的产业,江馥当着李文蓁的面将那簪子截去,李文蓁对此耿耿于怀。
家仆将古琴放到江馥面前,李文蓁已做出一副洗耳恭听之态。
「馥娘,可开始了?」
江馥若是弹,便会暴露她不晓音律的事实,她若是不弹,同样是坐实李文蓁的猜测。
两人迄今为止还未撕破脸面,李文蓁今日执意如此,江馥也不打算再忍让。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