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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次第传来杖责声,打破夜的宁静。廊下站了整整两排厂卫,腰挎钢刀,目睹江烨、阿笤受刑。
“阿笤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那样打他?”温澄感到匪夷所思。
晏方亭甚至有点悠闲,喝着闽地进贡的新茶,兰香味足,带一点甜润,看得出他很满意,并不吝啬于回答温澄的问题,“他们自知做错事,自行领罚。”
“不可理喻!”
不过是走开了一会儿,没有像甩不掉的尾巴一样跟着她,就要领罚?
温澄焦心地听着一声又一声杖击,简直现在就想掏出那包药粉,洒在晏方亭的茶水里。
不,索性直接倒进他嘴里,早点一命呜呼的好!
想到这里,温澄心口莫名发烫,那一纸包的药粉还没想好藏在哪里,只能贴身携带,如今恰好贴着她心口,隔着一层衣料,却像是熊熊烈焰在炙烤。
杖责结束,武婢也终于松开桎梏,温澄再也等不及,提着药箱追到江烨阿笤的屋舍。
许是上天都看不过去晏方亭的所作所为,乌云笼罩,风逐雨落,皮肤顷刻间裹上层层湿意。绣鞋踩在濡湿的石板上,发出轻微的嘎吱嘎吱。这一声声恰好应和了温澄的心境,她懊恼地在门口徘徊。
“是温姐姐吗?”阿笤稚嫩的声音响起,“快些进来,莫沾了湿气。”
温澄愈加内疚,同样年龄的孩童只知道要糖吃,阿笤却被她连累受了责罚。
进门一看,却是傻了眼。
江烨趴在床上翻阅话本,一手还不忘拿瓜子嗑,阿笤则宛如小狗,半蜷着身子趴在椅子上,看样子是在逗弄桌上摆着的纸青蛙。
“啪。”
纸青蛙跳到温澄面前。
“帮我捡一下,温姐姐。”
“你们……不疼吗?”温澄步子放轻了些,尤其是见到他们背上的血痕之后,“怎的还如此轻松。”
“疼,但也习惯了啊。”阿笤接过纸青蛙,拆开又折叠。再次按压青蛙时,青蛙果不其然按照他设想的路径蹦跳,阿笤满意地咧了咧嘴。
江烨从床头矮脚柜里拿出干果,请温澄品尝。注意到她提的药箱,连忙道:“督主给过我们伤药了。”
“你们督主惯会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温澄毫不客气地评价。
提起晏方亭时,她脸色冷了几分,致使江烨、阿笤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江烨才斟酌着开口:“属下不敢擅自评价督主和您之间的事,但是督主对待我们,绝不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我跟督主上过战场,军中纪律严明,缉事厂的规矩也因此延续下来,错了就要罚,不然不能服众。”
“战场?”
“对啊,我们大周早就有宦官监军的先例。”江烨可以说是晏方亭的绝对拥趸,见温澄在此,索性同她讲起旧事,当然,言语间稍显夸张,在他口中晏方亭几乎是无所不能的。
阿笤也听得入了迷,牵动了伤口也不在意,龇牙咧嘴跑到床上支起耳朵继续听。
“要我说,朝堂上那些大人们的主意打错了,成天想着离间圣上和督主。”江烨哼了声,“说句不恭敬的话,圣上、督主相遇的那年,是他们二人最落魄的时候,一个被夺了太子封号软禁东宫,一个戴罪入京受刑为宦。但偏就让他们杀出一条通天血路,扭转了局势。”
温澄想,可能是立场不同罢,江烨追随晏方亭,自然会为晏方亭说话。
可是再往下听——
胡将军遭伏击,全军覆没,胡将军战死,晏方亭张敕字黄旗,以振士气;晏方亭率军,亲斩千余级;晏方亭领兵,祭葬阵亡将士……
扑面而来的是黄沙、血雨,耳畔贯穿的是呼号、呐喊,就连作为听众的温澄都深受感染,何况是亲历战事的江烨等人?
心口更烫了。
温澄恍惚着走出屋舍,抬起眼帘。
——往西走是膳房,她只需端上一碗甜汤,投入药粉,哄晏方亭喝下,前后花费不到两刻钟,杭湛就能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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