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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澄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地,还不忘告诉他,“那我估计是父亲模仿你的笔迹所写,做不得数的。”
“小澄,我要向你道歉,爹娘真是昏了头,不知他们怎么想的,竟把你遗落在京城。”
杭湛将妻子拢进怀里,温声安慰:“你别担心,我可不是那等卖妻求荣的人,爹娘做的事我绝不同意,你只管随我回长洲,我们还有祖母撑腰呢。”
未能与杭父杭母当面对质,这让温澄很不甘心。她知道自己并非他们心目中完美的儿媳,但也不能把她当做货物,说送就送了。
回去也好,有湛郎和祖母在,她不怯他们。
这时,身后传来足音。
温澄如梦初醒,拉着杭湛说:“光顾着跟你讲话,忘了方亭哥哥,真是失了礼数。”
“……你是说,这人就是晏方亭?”
“对啊。”
花香细细,春风漫拂,杭湛立在原地,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来人,呼吸一滞。
完全不是他想象中面白无须阴恻恻的宦官模样。
而是丰神俊逸,神姿高彻,甚至有一种空山烟雨的干净与疏朗。
若不是在此处相见,便说这人是哪户高门公子,他也是信的。
杭湛没来由地看了妻子一眼。
所幸,她眼中只有他这个夫婿。
“这位就是杭公子?”晏方亭下颌微抬,“温澄视我为兄长,你也不必客气,唤一声阿兄便是了。”
稍显傲慢的动作,由晏方亭做来,竟不会令人感到不舒服。晌午的阳光微微刺目,他却毫不在意地迎面而上,任由光亮把瞳孔照成凶兽一般的浅金色。
杭湛迎上晏方亭的视线,不自觉地将腰背挺直。
只是,“阿兄”?
笑话,他才不会认阉贼奸宦为兄!
“阿湛?”温澄意识到水榭之中微妙的气氛,扯了扯杭湛的衣袖。
杭湛手心覆过去,握住温澄的手,很有伉俪情深之感。
晏方亭突然轻笑一声,从身后拿出一把团扇,正是温澄方才落在湖心亭的那把。
“丢三落四,接好。”
温澄遂丢开杭湛的手,去接团扇。
殊不知肩膀被晏方亭一揽,站到了他身边去。
“方亭哥哥?”温澄仰头看他,有点不明所以。
“今日晏某将杭公子请来,是想当面问一问,你敲登闻鼓究竟所为何事?若非登闻鼓院的奚大人知会晏某,只怕晏某就此蒙在鼓里,背负不明不白的强抢民女之名了。”
杭湛听了这话,怒火噌的燃起来,只差指着晏方亭的鼻子骂,“你们官官相护,还有脸说?我等平头百姓才是真的被蒙在鼓里,以为敲响登闻鼓可以有冤申冤,直达天听,孰料,只是被有心之人当做讨好狗官的筏子!”
“等等,什么强抢民女?”温澄打断道。
晏方亭脸色并无太大变动,依旧波澜不兴,只是将温澄多看了两眼,“小春芽,你的这位前夫快马入京,也不说先见你一面,竟是径直上登闻鼓院状告我将你强占。若非奚大人留了心眼,率先禀于我,这会儿你我的名声怕是已经臭了街了。”
“阉贼,你闭嘴!少在这里歪曲事实!若非你将小澄藏起来,我怎会不先来找她?”杭湛气息不稳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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