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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登时摊倒在地上大声咳嗽着、喘息着,半天才指着我道:“你杀了我吧。”见她如此狼狈,我怒意稍减,长叹一声道:“雨儿,你这又是何必呢,我知道,你恨我害你痛失双亲,可我早就跟你说过,这是我始料不及的,我已经竭尽全力弥补过失,你还要我怎么办?难道非要我偿命不成?说句不中听的,他们都死在土匪的手中,你要恨也该去恨那些土匪!”
沈雨喘息了一会,扶着墙站了起来,伸出一支手指在我面前摇了摇咬牙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恨你害我父母双亡,可这不是重点,我更恨自己当初替你挡了那一箭,你早就该死在土匪窝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活的好好的。”
这番话像一把匕首直插我心底,疼的人浑身都悲凉不已,我颤声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已经恨我到如此地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前不是这样的啊,还记得咱们以前关系比谁都好,你有什么心事都讲给我听,连好吃的都会留给我。”
沈雨听了流泪道:“你别说了,一切都过去了,咱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我现在对你只有恨,可是你又是我姐夫,杀了你我姐姐又该怎么办?所以我要留在你身边,做你的眼中钉肉中刺,让你一辈子都难受,让你后悔对我做的一切!”
我听得憋屈至极,大声道:“够了!我对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值得如此讨厌,你就是要我死,也得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沈雨流泪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说了又有什么用?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恨你一辈子!”
我见她如此决绝,回忆曾经发生的事,联想到她从军营回来就性格大变,登时明白了什么,连忙道:“当初你受了伤之后,我替你处理伤口,后来就把你送到白杆军的军营里,是不是那些人对你做了什么坏事?”
沈雨哭的更厉害了,那泪珠儿如雨点般滚落,这无疑证实了我的猜想,我登时气得浑身颤抖,悔恨交加,痛骂自己是猪脑子,当时只想白杆军的军纪森严,又有秦丽华照看着,一般人不敢对她胡作非为,谁知道还是出了纰漏,她才受了伤,又是父母双亡,正是需要人照顾安慰还来不及,那里还受得了这个打击,难怪性格大变,人没有变疯已经很难得。
想到这里,我咬牙切齿道:“你告诉我,谁干的,我就是走遍三山五岳,也要将这个淫贼大卸八块给你出气!”
沈雨却收泪冷笑道:“是谁又有什么要紧?赵羽,当初你自己种下的苦果,就要自己吞下,今天本来是咱们的洞房花烛,我本以为你不会来,既然来了,我得给你准备个惊喜才对。”
说毕拍了拍掌道:“你出来吧,不要再躲了。”
我抬眼一看,只见一个丫鬟从屋后转了出来,看起来有些面熟却记不起在那里见过,不由得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雨笑道:“你这真是贵人多健忘,连老熟人都不认识了,丫头,告诉他你是谁。”
那丫头见了我眼神躲闪,被沈雨逼了好几次才开口道:“赵大人许久不见,真是风采依旧。”
我一听不对,这人的声音听起来虽然清脆,却是比一般女儿家粗旷了许多,再看他宽肩厚背,尤其喉结突出,分明是个男儿做丫头打扮,只是他看起来比较清秀,穿上旗装不仔细甄别还真看不出来是个男的。
没想到闺阁之内居然会混入男人,我登时大怒道:“你到底是谁?竟敢私闯王府内院!”
说毕暗自提起真气,准备将眼前之人一击而杀。
谁知一运气才发现丹田空空如也,内力好似已经被消耗干净,连手脚都有股麻麻的感觉。
沈雨见我如此,不由得笑道:“你就别费力气了,我房间里早已经点了软骨噬魂香,事先如果没有服下解药,闻见此香只会软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管你武功再高,到最后只不过一滩软泥而已。”
我听了大惊,果然觉得体力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消失,惊恐之下正要抓住沈雨逼问解药,谁知刚走了两步就觉得两腿发软,最后不可抑制地摊倒在地上。
那男扮女装的人也长出了一口气道:“药效终于发作了,刚才他差点掐死你,急得我差点出来相助。”
沈雨冷冷道:“还好你识相,不然咱们两个此时已经变成死尸。”
男扮女装的人冲我笑道:“赵大人,我以前还在睢宁请你喝过花酒呢,可惜那水月楼的花魁居然是个刺客,你与她大战一场,受伤之后一直躺在床上人事不省,我还多次去你家探望呢。”
我努力平息惊慌失措的心神,仔细看了看他的容貌,突然想了起来,厉声道:“原来是王子茗,你怎么会跟着我们来到北京?又为何私闯王府?”
沈雨在一旁笑道:“傻姐夫,自从睢宁城破之后,王郎一直就打扮成丫鬟跟随我们,那时候兵荒马乱的谁顾得上谁?所以没人将他认出来,进了北京王府之后,就更没人管他了,他就顺势成了我的贴身丫鬟,与我朝夕相处,咱们两个过得比夫妻还要甜蜜呢,要不是今晚你坏了咱俩的好事,害得我不上不下十分不爽,我都不想让你知道王府里还有这么一个人在。”
王子茗笑道:“对不起你了赵大人,小的也是被逼无奈,沈姑娘待我极好,所以我也不想让她失望。”
我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沈雨见此踢了我一脚怒道:“你笑什么?”
我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认为我应该愤怒才对是吧,毕竟我曾经为了妻子偷人的事逼死王若初,逼疯赵欣,你想借着洞房花烛夜当着我的面与别人欢好,借此来激怒和羞辱我,达到折磨我的目的对吧!”
沈雨愣了一会才冷笑道:“你倒也不算太猪头,立刻想到事情的关键所在。可见你绿帽子都戴出经验来了,真是可怜的人啊,没错,我正有此意,你如今贵为世子又怎么样?还不是跟以前一样,眼睁睁看着妻子和别人苟合却只能徒呼奈何,毫无办法!”
我心中冷笑不已,沈雨明显不知道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我,见过的背叛已经太多,虽说做不到心如止水,却已经见怪不怪,最重要的是,我对她的感情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根本不会对此太在意,于是冷笑着摇了摇头。
沈雨见我神色如此平静,显然有些不可置信甚至惊讶,她不信邪,一把将王子茗拉到面前,两个人干柴烈火般舌吻起来,舌头交相缠绕,她还不时扭头观察我的反应,我看得兴致勃勃的,如同置身事外毫不在意。
沈雨见此越发干劲十足,不到一会儿,两个人就互相脱起衣服来,很快就一丝不挂。
王子茗挺着肉棒正要插入,沈雨却拦着他道:“等一会,今天是我跟姐夫的新婚之夜,按道理我该穿新娘的衣服才对。”
王子茗点头道:“没错,差点忘了这茬,话说你今天穿上新娘衣服可真是漂亮,我去把衣服给你拿来。”
不一会,他就从后房端来凤冠霞帔,沈雨穿好衣服后,又坐在梳妆桌前梳妆打扮了一番,勾眉涂唇,扑粉抹香,打扮的十分用心,王子茗则在一旁指点协助,似乎他对女子化妆十分感兴趣。
待二人忙碌完毕,沈雨来到我面前行了个万福礼道:“奴家拜见夫君。”
我抬头一看,只见她红唇如火,黛眉如烟,大红的袄裙上挂满了各种玉佩,一举一动都伴随着珠摇玉动的声音,看起来果然妩媚异常,让我不由生出一种感慨,这样美丽的新娘子竟然不是与我一条心。
我此时已经中毒很深,连舌头都麻了起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叹息着摇头。
沈雨忽然弯下腰,扶着我的肩膀,仔细打量着我道:“夫君,奴家这一身打扮费了好一番功夫,都是为你准备的,你怎么连句夸赞的话也不说,让奴家真的好失望啊,不过还好你不会欣赏,别人自然会欣赏的。”
正说着,她身子往我面前一冲,似乎被人撞了一下,啊地呻吟了一声,于是幽怨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身后的王子茗已经将她的婚裙高高挽起,粗长的肉棒已经熟练地插入她的嫩穴,只剩两个蛋挂在外面晃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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