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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又看向柳垂容,语气温和了许多,“好孩子,你也莫太过伤心,那昨日的酒你从何而来,我瞧着口感甚是上佳。”
柳垂容柔声道:“这是我从侯府带来的嫁妆中有十坛女儿红,乃是我出生时,父亲特地为我封存的,如今……”
她话未说完,却让老夫人心生愧疚,自己生辰宴最后还是用了侯府带来的酒,这着实有些不妥,若是让侯府知晓,不知会作何感想。
白霜立在一旁,听着她们对话,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完了完了,这事儿怕是要闹大,万一查出来是我所为,我可就万劫不复了。二房夫人会否保我?我怎如此糊涂,竟听了她的唆使。”她偷偷瞧了一眼柳垂容,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心中更是惶恐不安。
昨日乃是二房夫人给了她一笔钱财,让她溜到厨房后面的院子里,将酒坛的封泥一一打开。
如今只怕是柳氏已然知晓是自己动的手脚,否则今日也不会无缘无故让自己陪她来给老夫人请安,往常都是绿珠相陪的。
倘若事情败露,自己该如何是好?
白霜在一旁,双手紧紧交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老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盏,慈祥地问道:“你到底也是受了些委屈,这样吧,祖母做主许你一件事,可好?”
此话一出,正合柳垂容心意。
柳垂容抬起眼眸,眼眶微红,望着老夫人道:“祖母可当真?”
“你这孩子,祖母都这把岁数了,岂会诳你这小娃娃。”老夫人用手指轻刮她的鼻尖,一脸宠溺。
她本就未指望老夫人为自己真正做主,毕竟府中周氏管家多年,只要不是大错,老夫人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孙媳便说了。”
“说吧,说吧。”老夫人摆了摆手,甚是大方。
柳垂容装作犹豫了片刻,低声道:“孙媳想向您讨几个丫鬟婆子,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身子骨弱,昨日布置了一天生辰宴,今日竟都病倒了,如今还在床榻上下不来,绿珠这个时候还在西厢房里照料着呢。”
老夫人一听,眉头微蹙。
她心中暗忖,这定是那些丫鬟婆子见柳垂容是新妇,又是侧室,便想爬到主子头上作威作福。
“你这孩子,就是心善。”老夫人柔声道,“丫鬟婆子身子不适,就让人拿了卖身契出府去,哪有拿着府中的月钱又不干活的道理。”
柳垂容一脸为难,欲言又止。
老夫人见她这般模样,便问道:“可是有何难处?”
柳垂容这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孙媳……孙媳没有这些丫鬟婆子的卖身契。”
老夫人一愣,随即脸色一沉。
这各个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的卖身契都应在自家主子手中,柳垂容手中为何没有?
她转头看向周氏,厉声道:“究竟怎么回事?”
周氏跪在一旁,吓得面如土色。
过了好半天才开口回道:“媳妇前些日子已让院中的婆子将卖身契送去了,应是府中事务繁杂,婆子给忘却了。”然后又接着说,“今日回去之后,儿媳便亲自将那些婆子丫鬟的卖身契送到柳垂容的院子。”
老夫人冷哼一声,“若府中的事务太忙,一人难以应付,也可将管家之权交给容丫头,正好你前些日子不是总说身子疲乏,你也可歇息歇息。”
周氏吓得跌坐在地,连忙说道:“是儿媳做事欠妥,让容丫头受苦了,儿媳身体已请积善堂的大夫瞧过了,说已无大碍,保证此后类似之事不会再发生。”
老夫人这才脸色稍缓,挥了挥手,让周氏退下。
“好孩子你受苦了,等你回去后将院中的丫鬟婆子处置妥当,我让宋嬷嬷给挑几个机灵的送过去。”
这出戏也唱够了,卖身契也拿到了,柳垂容便藉故回去了。
待到柳垂容回到院中,周氏已早早将院中这些丫鬟婆子的卖身契送到了。柳垂容坐在院中的石桌上,数了一下卖身契,正好八张,她将卖身契放在桌上,让白霜将人都唤来。
不多时,人皆到齐。
为首的郑妈妈低垂着头,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心中盘算着如何求情方能留下。
一旁的李婆子则是一脸的愤懑,嘴里小声嘟囔着:“这新夫人也太绝情了,一点情面都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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