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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回头让罗管家拿些价值差不多的补品,送到宋府上。
柳垂容走到坐在床榻侧边,瞥他一眼,也不说话端着药碗吹了吹,举着药勺往沈敬之嘴边送。
沈敬之醒来后,心中也很是纳闷,不知道是自己哪里惹了她,又不敢开口询问,只得乖乖张嘴配合柳垂容的动作。
二人皆无言,就这样一口接着一口,没一会儿药碗就见了底。
沈敬之还是不习惯这样的柳垂容,想起自己捕的那只白兔,一支利箭穿透马身,连带这兔子一起没了,眼底泛起了一丝可惜的情绪。
他低着头不作言语,馀光无意中扫视到柳垂容的食指上的水泡,眉头紧蹙。
柳垂容刚准备起身,将药碗送出去,却被沈敬之拦住,沿着力量的方向倒下,跌落在他的怀中。
柳垂容受了些惊吓,惊呼道:“二郎……”
沈敬之并没有搭理她,而是紧握着她的手,细细端详。
看样子是今日才烫伤的,沈敬之唤着元宝,取一些烫伤膏来。
元宝因为是自己二郎被烫着了,急急忙忙地推开屋门,却看到夫人倒在二郎怀中,姿势有些不可言说,慌慌张张用手将眼捂上,嘴里还念叨着:“我什么都没看见。”
一路小跑出去了,还体贴地将屋门给关上了。
沈敬之有些恨铁不成钢望着柳垂容,还紧紧握着柳垂容的双手道:“烫伤了为何不说,忍着到底有何用。”
柳垂容下意识挣扎着,见沈敬之右肩白布因为她的动作,又泛上一丁点的血色,并且伴有丝丝咳嗽声。
她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拉扯到沈敬之的伤口,只能任由他这个样子抓着自己。
柳垂容没有回应沈敬之的疑问,侧过头去看向地上四处散落的药碗碎片。
其实她也想问自己为何,是因为自从寄养在外祖母家她便明白,自己不与其他姊妹一样,疼了有娘哄,自己就如同浮萍一样,深深扎根在青州的李府。
自己不是没有尝试过写信给京中,哭诉着自己在青州遭遇的不公,可是每次信递到京中,只能得到“忍着”二字,除此之外那些随同着信一起送来的东西,竟没有一件属于自己。
她就这样听着母亲的话,忍着从青州忍到了京中,再从定安侯府忍到了卫国公府。
沈敬之见她侧过脸,不看自己,捏紧了柳垂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全然不顾自己的伤口已经撕裂开。
“是我苛责过你吗?还是你当真不满意我?那为何那时府中遭难,我放你走,你却不走。”
他的声音如同山间泉水,清澈而冷冽。
柳垂容明白,沈敬之今日是一定要从自己嘴中得到一个答案,才罢手。
她低声道:“妾身并没有什么不满。”
“是吗?”沈敬之淡淡地反问一句,神色里满是不信。
柳垂容表情有些僵硬,这才感受到为何外面人称沈敬之为“黑面阎罗”。
只怕平日里装作那般温和,今日终于藏不住自己的尖牙。露了出来。
柳垂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妾身没有不满,只是习惯了凡事自己忍着了。”
沈敬之蹙眉,说:“这我这,不必如此。”
柳垂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没想到沈敬之会这般说。
她抿了抿唇,似是在犹豫,片刻后才低声回应:“妾身知晓了。”
沈敬之望着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这模样,分明还是不信我。”
哪知柳垂容却抬起了头,直直地盯着沈敬之,一时间让他乱了心神。
“那二郎心里可还有我与定国公府。”柳垂容心中满腹委屈,却无处发,当日里听到沈敬之失踪的噩耗,以及是耗费了全身心力前去寻他,见他为了护着萧令舟竟然舍身冒险,独自将刺客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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