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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离尝试了几次,还是没办法从陈渡身上出来。
多次挣扎之后,脑袋的眩晕感更加严重,好不容易止血的伤口都开始渗血了。
时离不敢再动弹,老老实实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吓人。
她这是暂时出不来了,还是——
时离慌张地眨眨眼。
如果永远出不来了,那陈渡怎么办?
陈渡的灵魂呢,还在沉睡吗?
时离抬手,轻轻摁在心口的位置,感受着胸腔里心脏轻缓的跳动。
这是陈渡的心跳,就在她手心下面,温热地,轻柔地,律动着。
可即便是这样,她却完全感觉不到陈渡的存在。
她的灵魂仿佛严丝合缝地嵌入了这具身体。
时离惊慌失措地咬了咬唇。
可千万别啊,她不是来跟陈渡抢身体的,她只是想早日完成那所谓的“执念”,早点回去攒钱投胎。
而陈渡呢,就应该好好活着。
他们俩一个在阴间,一个在人间,就该井水不犯河水才对。
现在搞成这样,算什么事儿啊?
时离在心里把阴间主管骂了几百遍,门铃响了。
应该是那个漂亮姐姐——陈渡的女朋友——舒韵来了。
时离松了口气,但心底也有些疑惑——她居然没有这个家的钥匙。
她撑着陈渡的身体站起身,一步步挪到大门边,打开门。
夜里风大,开门的瞬间冷意钻进呼吸道,直戳肺管。
时离忍不住咳嗽了几下,用力间,右上腹某处忽然隐隐作痛。
疼痛的部位很陌生,是体内某个从来没感受到过的器官。
时离一愣,几秒钟的间隙里,疼痛突然加剧,仿佛有把生锈的刀在腹腔内来回搅动,痛觉如涨潮般,沿着神经放射传递到肩膀、后背。
时离“啊”了一声,不由自主弓了脊背,身体几乎蜷缩起来,重心不稳地往旁边倒。
“阿渡!”
门外,舒韵神色焦急,上前用力搀住“他”。
她身上还穿着白大褂,应该是从医院里匆匆赶过来的。
“怎么搞成这样?你是不是又熬夜加班了?”
时离想回答,却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搞不清这突如其来的痛感是什么,一时间怀疑又是灵魂附身的不知名副作用。
可……真的太疼了。
感觉是要人命的那种疼。
时离弯着腰摁住腹部,青白色的指节紧紧抓着裤缝,指尖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才仅仅半分钟,脊背上的冷汗就湿透了衬衫。
时离咬着牙强忍着,才没有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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