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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单识见他实在,缓和语气道:“文德叔,我与您在商言商,也不说虚话,有什么冒犯的地方您别跟我计较。”
“哎,你说。”赵文德侧耳倾听。
“是这样,我今年租了比较多田,忙不过来想请您过来帮忙。您放心,没有犁田割禾这样的重活,只是日常种种菜,喂喂鸡鸭。我这边能给的工资也不高,暂定一个月两千,包一餐中午饭,您早上七点半过来,下午五点半回去,中午休息三个小时,在这里休息或在家里休息都随您,怎么样?”
赵文德早听老爷子说了,对这条件也很满意,“行。”
“那如先在这里干几天,看看能不能适应。”
赵文德点头。
他们这雇佣关系比较随意,赵单识不想签合同,免得束缚彼此,便道:“叔,合同我们就不签了,您先试试,要是感觉不合适或者身体吃不消就跟我说,我们再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哎。”
赵单识笑问:“那您还有什么疑问吗?有什么问题您尽管问,不用担心。”
赵文德摇摇头,“没有了。”
“好,您今天跟着我们去干活还是明天再说?”
“今天就跟你们去吧,小东家,我们今天要做什么?”
赵单识也不同他客气,立刻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堆肥您会不?地里菜长得快,肥料也用得快,我想去村子里买两车牛粪回来堆肥。”
“会,怎么不会?种了一辈子地,这可是我的看家本事。”
“我们上午先去给菜打顶,下午堆肥。”
赵文德人老实,干活不偷懒,几人一起下地干活,赵单识和黎凭速度还没人家快,果然术业有专攻。
经过一上午观察,赵单识隐隐知道自己拣着宝了。
中午赵单识特地做了一顿大餐,早上砍的猪脚丰腴美味,颤巍巍的肉吸饱了汁水,一放进嘴里骨肉分离,软嫩的肉能直接抿下来来。猪皮却还带着几分嚼劲,没有烂过头。
赵文德做了一辈子农民,还不知道猪脚能煮成这样的美味佳肴,他胃口大开,一连吃了三碗饭,直吃得打饱嗝,心下对这份活计越发感激。
吃完饭,他还抢着去洗碗。
赵单识忙轻轻推了推他,笑道:“不用,叔,您回去歇着吧。我师兄洗,您下午两点半左右过来就行,要是有什么事耽搁了也不要紧,您别着急,打我电话告诉我一声就好。”
“哎。”赵文德拿上草帽,出了赵单识家的院门,沿着小路回去了。
中午三人休息,外面太阳大,他们得到差不多三点钟才会上工,下午六点多收工回家。
赵单识在房间里逗兜兜玩,黎凭洗完碗也过来了,两个傻爸爸又是做鬼脸又是捉迷藏,逗得兜兜脸转来转去,嘴里的哈哈声一直没停下,两粒小白牙被看得一清二楚。
赵单识手痒,老是想摸摸兜兜的牙,又怕不卫生,不敢碰。
倒是兜兜毫不顾忌,看见爸爸的手在眼前晃,一张嘴就咬上去。
“啊!”赵单识惊得差点没跳起来,看着兜兜欲哭无泪,“怎么又咬到了?”
兜兜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就是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黎凭轻轻捏捏兜兜胖乎乎的脸颊,无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儿子长牙了喜欢咬人,怎么还老去惹他?”
赵单识手指终于被解救出来,上面有两个浅浅的红色小坑,他抓过卫生纸把手指的口水擦干净。
“师兄,你不觉得兜兜张嘴巴的样子特别好玩么?”
黎凭轻轻拍了他的背一下,“好玩你也别老拿手指在他面前晃悠,引得他去咬,这样不卫生。”
“我知道了。”
兜兜生物钟很准,完了一会儿,小脑袋一点一点,眼看想睡觉,赵单识也不闹他了,给他裹好睡袋,轻轻放在小床上。
两人转移到书桌那边说话。
赵单识问:“师兄,你觉得我今天和文德叔谈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
“挺好的。”黎凭轻笑,“今天想表扬你,坚守住了底线,早上我还以为你会同意他住进来。”
赵单识脸忽然有些红。
黎凭好笑,扫他一眼,揶揄:“说起这个你脸红什么?”
赵单识瞪他师兄:那是因为你不明白我内心丰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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