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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鱼是一种粉色的小鱼,大的不过三指宽,寸把长,肉质细嫩肥美,裹上加了调料的面粉一炸,整条鱼酥脆至极,吃时一口一条,连骨头都无需吐。
沈歌亲自下厨将他捞来的桃花鱼炸了一大盆,又另外做了几个菜,拿托盘装了,还带上一壶酒。
荀飞光没揪着下午的事不放,见他端来酒与菜,有些意外,“怎么想起来要喝酒?”
“有鱼正好下酒嘛。”
沈歌将酒菜搬到院中的亭子里,笑着招呼荀飞光坐到对面。
“手艺不错。”荀飞光评价。
沈歌笑,“也就是吃个新鲜。”
山上清泉养出来的桃花鱼肥美异常,加上沈歌的好手艺,饶是荀飞光素来不注重口腹之欲,也吃了好些。
两人迎着山风,遥望远山,聊了些闲话,极为惬意。
荀飞光酒量远比沈歌好,荀飞光将醉眼朦胧的沈歌抱回去时,沈歌已快睡着。
他抬眼皮子看见是荀飞光,朝他笑了下,伸手摸摸他脸,突然喊了声,“媳妇儿。”
荀飞光眉毛一挑:“嗯?”
沈歌傻笑,乖巧地改口,“相公?”
荀飞光呼吸一窒,声音陡然暗哑了几分,“乖。”
沈歌在床上撑起身体,素白的寝衣滑开一些,露出他线条优美的锁骨。
他身体的曲线在烛光下明显异常,肩胛骨因曲起的手微微凸出来,后腰下隐没在阴影里。
荀飞光没动,半跪在床上,盯着沈歌,等待他接下来的动作。
沈歌醉眼朦胧地看着他的眼睛,唇轻轻贴上他的,彼此呼吸之间带着温暖的酒气。
似乎觉得有些吃力,沈歌干脆伸出一只手揽着荀飞光的脖子,将整个人半挂在他身上。
荀飞光似乎终于不忍心只让他一个人动作,伸手揉揉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坚定而又温柔地压下自己,另一只结实的手臂箍住沈歌的腰。
沈歌似乎沉浸在这一个彼此交融的吻里,吻着吻着闭上了眼睛,再之后他便睡着了。
荀飞光望着臂弯里睡得正香的沈歌,哭笑不得地将他放在床上,动作却是轻柔异常。
给沈歌盖好被子后,荀飞光站在床前顿一下,转头走出去,又去温泉园子。他此次不光要泡温泉,还得解决点私人小问题。
第二日一大早沈歌醒来,难得饮酒过量脑袋也不疼。他洗漱完,走到院子里,一眼便望见在院子里练拳脚的荀飞光。
荀飞光只着单衣,动作虎虎生风。
沈歌先前跟他学过一段时日,也会这套拳,当即屁颠屁颠跑过去,跟在荀飞光后头练起来。
两人动作几乎能同步,一套拳练完,沈歌朝荀飞光笑,忽然伸手朝他攻过去。
沈歌方断断续续练过一年多,都是花架子,完全比不得荀飞光这几十年的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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