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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生怕冷场似的,一上来就跟她小声捣鬼,“昨儿把我笑死了。那贱货吃了个大瘪子!你瞧出来没,她想弄你家的!比我还贱的货,她也配!”
锦娘:“……”
只觉自己的交际能力也被归零了。
不过,寡妇如何知道燕妮是冲阿泰来的呢?
“你,你先坐吧,寡妇……啊,不,水娣。”
锦娘自觉失礼,尴尬得咧嘴吐舌,红着脸从一旁斗柜上端来栗子糕,给她倒了一杯蜜茶。
寡妇见状,越发热情得令人无法招架,“没事。你就叫我寡妇。我不就是寡妇么!咯咯咯……”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忽然又毫无预兆戛然而止,“我刚过来时,看到江湖人在林边扎了营呢。你不晓得吧,他们还不死心呢。”
“诶?”
锦娘困惑极了,难道那帮人都知道还有一个李燕妮?
寡妇露出鄙屑的神情,“大家都是破鞋,她倒走哪儿都吃香。切!上头拿她当宝,下头男人也个个捧她臭脚!”
“上头……”
寡妇嘟起整张脸。表情里既有小孩的天真,又有容嬷嬷似的凶狠。诡秘地点了点头。
她凑近说,“你要小心了。上头下了两个令。你是一个。李俊说冬天结束前要把你带走。”
锦娘如被通电激活,倏然睁大了眼。稍愣片刻,直接忽略寡妇酸臭的口气,凑近问道,“带走,带哪去?”
寡妇用力瞪住她,神情不正常地说:“上头。”
“……为何要带我上头去?”
寡妇扭刮下巴,“李俊说的。要想尽法子把你弄走。上头要你。”
不知是肠胃不好怎的,她的口气臭得熏人脑门子。
锦娘也顾不上避让了,悄声问,“上头是谁啊……水娣?”
寡妇越发像个容嬷嬷,抬起手,对自己做了个抹鸡脖子的阴狠动作。使劲儿摇了摇头。
锦娘瞧她半晌,缓缓坐直了身。呆了一会,忽然想了起来,给她让了让栗子糕,“来,尝尝我的手艺……”
寡妇立了功似的,毫不客气拿起栗子糕犒劳自己,对她做了个妩媚的笑。
锦娘险些生受不住,默了片刻,才悄声问道:“水娣,那你刚说的还有个命令是啥?”
作者有话要说:曾看过一个黑熊直立行走的视频,被萌翻了。哈哈。
上个小采访:
塔:你怎么白天出没啦,平时不都晚上吗?
熊:大冬天的晚上,冷死个熊了。老子不高兴。
塔:我说,以后没必要那种姿势啦,你毛长,压根瞧不见知道吗?
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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