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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能给我拿个软枕吗?”贝安歌又柔柔地问。
这有什么不能。元阙环顾卧房内,一眼望见那张宽榻上两个座垫,两个扶手软枕,当即就决定过去拿。
“夫君把坐垫也一并拿过来。”贝安歌又发动柔弱指令。
元阙一声不吭,又顺手拿了个坐垫,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这个统帅千军的将领、此刻被自家的假冒夫人支使得心甘情愿。
但假冒夫人却是真心的暖心。
一把抱过元阙递来的软枕,却不再接坐垫,只朝着躺椅努了努嘴:“垫在躺椅上,夫君睡着就不硌了。”
原来这坐垫并不是她要的,是她替元阙着想呢。
元阙心中微微一动,顿觉屋里又暖了几分。
“为何睡觉要抱着软枕?”元阙问。这些天他晚上都睡在怀玉楼,倒也从没见过贝安歌睡觉要抱什么东西,所以看到贝安歌蜷缩抱着软枕的样子,莫名感觉好奇。
贝安歌下巴抵着软枕,一双眼睛因为了生了病,更加显得水汪汪的。
“这样就不是一个人。”她嘟囔。
元阙想都没想,就接:“不是还有我吗?”
“你又不能让我抱着。”
“……”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有些暧昧。
不过,元阙这冷场王也是名不虚传,尴尬啊、暖昧啊,这些情绪他都可以用零度以下的态度来化解。
“平常也没见你要抱软枕。”一句话,顿时又将暧昧气氛拉回学术讨论。
“平常我也没生病啊。生病的时候最脆弱了。哼,你都不懂的。”
太不解风情了,贝安歌闭上眼睛,决定还是早点睡觉,养足精神再来暖他,一定要把这禁欲的死神大人给暖回来。
至于暖回来之后干什么……还没想好,反正就是无聊,想暖。
其实这话还是有点用的。死神大人也不是永远都死神。见好好的气氛被自己搞到零度,元阙也有些忐忑。谁了解这些女人啊,万一她心情不好,病情加重,我可怎么向皇后交代?
元阙给自己找个最冠冕堂皇的台阶。
“其实……我有个笑话,憋好久了。”
咦,死神大人还会讲笑话?贝安歌眼珠子转了三圈,没忍住,偷偷睁开了水汪汪的眼睛。
“说呗,不好笑就罚你。”
“二皇子真的割了自己一刀。”
“……”贝安歌愣住,没想到他憋了好久的笑话竟然是这个。
见贝安歌没笑,元阙更忐忑了。他知道自己的战斗力满分、机警度满分、决策力满分,但讲笑话的能力……可能就真的零分吧。
“不好笑吧……等你病好了,就罚吧。”
“哈哈哈哈……咳咳咳咳……”贝安歌爆笑,又被自己呛到,扒着软枕剧烈地咳嗽起来,原本就烧到红红的小脸蛋,更加咳得通红。
元阙从躺椅上站起,情急之下,伸手在贝安歌背上拍了两下:“也没这么好笑吧,你至于吗?”
“咳!咳!住手!”贝安歌被他拍得直翻白眼。
元阙又赶紧住手,紧张地望着她。贝安歌气若游丝:“夫君……你出手也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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